金山黃北坡上,東越的軍隊已經救出魏王,由於脫水太久,體力不支,加上身材消瘦很多,直到現在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劉將軍派親信趕到後,到魏王的床邊哭得那是感天動地,隨後他收起神色,來到各位將軍部下面前。
“諸位,王爺不在這段時間,為何軍中頻頻異動?”
言外之意,想抓住亂傳旨意之人,但又不能打草驚蛇,藉此含蓄表達諸位部下心裡明瞭,其中一個上前拱手以禮:“大人猜的不錯,可是……咱們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這令牌還是王爺的……”
說罷,舉起魏王的令牌,劉將軍的親信仔細察看,確認是實物後,再度猜測:“王爺可能被人利用了……西秦方面有何訊息?南楚呢?自家的地盤不可能不管。”
“回大人,西秦羅家父子把手內外,幾乎所有的防線都是他們封鎖,也不知楚帝為何給他們如此大的權力,至於南楚那邊……目前還沒有訊息,只知道領軍的是武安侯的部下。”
劉將軍的親信心想回去交差也難,不如在此地多逗留一些時日,也可守株待兔,等著漏網之魚自行上鉤。
“此事不要聲張,安靜搜查即可,北邊的防線還是開著的,趁著西秦的軍隊還未逼近,把我們手頭上的事儘快解決。”
“是。”
……
金彩書被一塊石頭絆倒在地,鋒利的利器刮傷了她的腳趾,很快滲出血跡,她拿起手帕簡單包紮處理了一下,突然一個黑影在她面前晃過,她被嚇了一跳。
就在回去的路上,金彩書心事重重,丞相府裡,她說理說不過,只好卑微乞求丞相大人能否放表哥以及族親一馬,金山的事幾乎過了兩月直到現在還未解決,又有如此多的反常變故,實在是擔心他們的安危思憂心切。
駱相冷冷相向:“一介女流懂什麼軍國大事?你不過是我安插在前朝後宮的一個棋子,還敢提這麼多要求?”
金彩書跪在地上,隱含淚水,沖淡幾分她清麗的容顏,與往日才女的氣質大相徑庭,喊道:“丞相大人,表哥無時無刻都擋在你面前做了以身試險的事,彩書無亦無悔伺候在您的身側,去挑撥前朝與後宮的關係,我們一家對您是甘願服從,絕無二心啊!彩書只想和親人早日團聚,丞相大人,於您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
“夠了!虧你還是個才女,說話不分輕重,我意已決,還有其他事處理,你回去吧。”
“丞相大人!”
金彩書被兩個侍衛架住手臂,硬生生地拖出丞相府,冷漠地丟棄在地上,她吃力地站起身,再要求情的一刻,丞相府的大門無情關上,也斷絕了她無時不牽掛的心聲。
方才試探郡主幾句,亦不曾露出破綻,金彩書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如果真是一位朋友這麼簡單的話,哪裡值得她費盡心思,為駱相掃除障礙。
又看到那個黑影,飄蕩在一旁林間,雲湖公主的院外也看到了,渾濁的眼睛似乎隱藏故事,金彩書可不信鬼神,一定是有人故意作祟,她腳步走的慢些,那個黑影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的身後,步伐一致,不免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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