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夜宴在即,還是抓緊練習吧。”
慕容琪過來打個圓場,我才不領會他的好意,直接轉身離去,任憑他如何使喚。
三位小姐臉上撲了全是紅粉,用帕子輕擦著妝容越擦越壞,囂張的小姐受不了,拿慕容琪出氣撒野:“想不到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背地裡確實骯髒噁心,你害了你妹妹,你害了劉小姐,我看哪個女人接近你都得遭殃!”
慕容琪忍著肚子裡一腔怒火,繃緊手上的拳頭,不斷壓制著話語:“事實並非與你們所想那般不堪,你們不知內情就不要胡亂說話!”
“好可笑,現在滿大街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好心慕容公子啊,沒本事自證清白,還有臉登臺表演?”
“清者自清,此事我已稟報王爺,由他明查,定會給我一個公道!”
囂張的小姐嘲笑得更甚,招呼其他兩個姐妹好好聽聽:“是嗎?聽說令堂出身不高,有無親自見過王爺啊?哈哈哈……”
慕容琪欲辯解卻無以反駁,那囂張的小姐說的卻是事實,他的生母是陪嫁丫鬟生出的,自然比不上尊貴的嫡系王侯,更談不上見過面。
那囂張小姐越說越難聽,絲毫不顧忌場合顏面,愈發上頭時,一不留神重重挨下一巴掌,毀得鮮血直流。
那囂張小姐摸著手裡的鮮血嚇壞了,正要罵打她的人,卻發現是雲湖公主的貼身宮女,寒冷的壓迫感席捲全身,雲湖公主站在遠處滿意地看著這一場笑話,對著那名宮女吩咐道:“好好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皇兄的名聲也是她們敢評的?”
雲湖公主眼神示意讓慕容琪退下,笑如冬日暖陽,讓人很放心,忽然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轉身看去,卻是齊王,他則問道:“那丫頭去哪了?”
雲湖公主不由得輕笑一聲,這皇兄走起路來悄無聲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鬼魂飄了過來,緩緩說道:“她去練舞了,皇兄找她所謂何事?”
齊王臉色有些呆滯,嘴角微抿,看似猶豫,雲湖公主看出有些異樣,正欲問時,齊王則果斷說出來:“關於他父王的事,本王想親自確認。”
翠鳥將我帶到齊王跟前,我怕急了這不懷好意,就怕有一點說漏了嘴,不如先示好,我微微欠身,恭敬有禮道:“參見齊王殿下,不知王爺找我來有何要事?”
齊王會意雲湖公主,她便識趣領著宮女退下了,留下我們兩個,氣氛變得尷尬。
“郡主近日過得可好?”
我緊張地摸了一下鼻子,說道:“不錯啊,王爺這是在關心我?很少見啊!”
齊王愣了一下,我看著有些奇怪,今天的齊王表情憨憨的,少了那種殺伐果斷的氣勢,想起了以前家裡的老父親,尤其是偶爾有幾天沒有幫我買到糖葫蘆,氣得他不知所措,其實他也想吃。
“隨口一問而已,宮裡的飯菜有無合你胃口啊?”
“酸了點,甜了點,苦了點,辣了點,無論和不和,我總不能讓自己吃不飽肚子吧?”
齊王笑了,其實他長得很帥氣陽光,只要不是那種看人都臉色陰沉,其他的都還好說。
“那你有沒有被人欺負啊?”
“呵,我欺負他們還差不多!”
齊王像是在讚賞,摸著我的腦袋,有些親和道:“郡主這是哪來的自信?這宮裡不比東越,不可任性妄為。”
我就納悶了,齊王在玩什麼把戲?問回去:“王爺,我在宮裡乖的很,哪裡會給你惹是生非呀?”
“你哪天不惹事,本王才不意外,最近在弄什麼花樣?”
我犯迷糊了,我除了被雲湖公主軟禁,天天練跳舞,還能做什麼?他這是明知故問,一點點在消磨我的耐心,等著哪裡說漏了嘴了,就饒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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