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昇平,擊鼓長鳴,女子一襲紅衣紫綢,在這大殿綻放流光,足伴蓮花仙姿卓然。
“蓮花?竟是蓮花?本王聽聞貴朝江南盛產蓮花,更有一搏妃子紅塵笑傳聞。”
太子笑而不語,倒是坐在魏王旁邊的丞相發話:“齊王殿下所言甚是,不過那都是前朝往事罷了。”
齊王,我朝西邊看去,一男子著黑金華服,劍眉心目,額頭赫然有一火焰標記,可謂風流倜儻。
父王曾說過此人,浩然一身正氣,四海名士皆聚其流淵閣囊下,除此之外,還有一座舉世聞名的醫館,皆能醫治天下難治之症。
算是一代梟雄,曾被世人標榜與父王比肩,要論出個英雄出處來,
側目而視,齊王突然朝我這邊望去,也是那紅瞳妖孽,但與之區別的是南楚皇室血脈正統,起因是先祖曾為大帝獸神,開拓萬里江河,此天下分於東西南北,其中真假,流於傳說罷了。
“小白,你不在考慮?”
太子又問我,難道我方才的態度不夠堅決?
我不能為了榮華富貴拋下母妃不管啊,前朝曾經有一民間女子,誕下皇帝私生子,結果還不是殺母奪子,之後也沒訊息了,各種緣由,我不能答應。
再說,過兩年我跟母妃就搬到外面那間房子住,再也不會擾這什麼天煞孤星,動什麼朝堂大亂,我還特地看了眼魏王,現在不喝酒了,面紅耳赤,時不時瞄一眼我和太子。
“東越太子殿下,貴朝不是推行道教獨尊,怎會讓佛教存於東宮,憐豔眾人?”
看似茶酒間的提問,一經問起,太子略微沉吟,片刻後向魏王那邊看去,眾人也都看去。
“額……看什麼?本王……”
丞相接上他的話:“是老夫考慮不周,代魏王向太子賠罪,向諸位賠罪。”
魏王臉面有些掛不住,即使他知道是丞相替他背了鍋,只是口頭上說說,難讓人服眾。
齊王起身,向太子舉杯,一飲即盡後,緩聲說道:“魏王和丞相不必緊張,本王只是隨口問問,再者說佛門入流常有之事,宮門距三十里,不也佛寺眾立?”
太子笑了笑,又自喝一杯,很快舞女跳完,該是南楚妙人舞曲,一向嗜酒如命的齊王此時也戒些酒量,南楚多出美男妙女,此情此景也讓魏王看多幾分。
“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隨河之約當有結論否?”
齊王說完這話又細細朝我望去,紅瞳妖孽像是要穿透我的心靈,摸清我的心境,許是我多想罷了,畢竟南梁美男,不禁讓人多看一眼。
太子笑道:“齊王自進孤東宮,便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歌舞片刻,怎叫你心急了些?”
樂聲偏大,齊王不在意,高談其言:“怎麼不心急?皇兄特命本王前來,可不只是為了酒餚美姬,也不是一覽東宮勝景!”
齊王話中有話,當年做上皇帝位置的應該是他,只不過當立長不立幼,讓一母同胞的兄長坐了皇位,此番東宮朝氣盛景,怕是戳中他的恨處了。
太子累乏,暫時不跟他鬥氣,只是說道:“容後在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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