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我剛坐下,陳飛從外面跑了進來。
“飛哥飛哥,你猜我看到誰了?”陳飛一臉驚訝的喊道。
“雷小虎。”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草,飛哥你咋知道的?你這是未卜先知啊。”陳飛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道:“知道他來學校幹什麼了嗎?”
“啊?不知道啊,我就是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掃到了一眼,然後就趕緊回來通知你了。飛哥,難道你知道?”陳飛期待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
“快說說飛哥,他怎麼來學校了?”
“自己去問去。”
“別啊飛哥,你就告訴我吧,要不然我晚上睡不著覺。”陳飛乞求地說道。
“他是來給蘇雪晴送花的。”我淡淡地說了一句。
等了半天,我也沒聽見陳飛說話,轉過頭髮現他嘴巴張的大大的,正呆呆地看著我。
“嗨。醒醒,要上課了。”我拿手在陳飛面前晃了晃。
陳飛半天才反應過來,用力的吞嚥了一口唾沫,艱難地說道:“飛哥,你沒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他真是來給蘇雪晴送花的。”我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那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廢話,不放他走還把他留下來啊。”
陳飛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上午,雷小虎又來了,同樣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同樣被蘇雪晴扔到了窗外。
第三天,又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又被扔到了窗外。
第四天,......
第五天,......
......
一連著半個月,每天都是九百九十多玫瑰,每天都是被蘇雪晴扔到窗外,教學樓後面的草坪已經被玫瑰花鋪滿了。
漸漸地每到上午課間操,大家都不出去做操了,而是到草坪上看花雨。
“飛哥,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陳飛凝重的說道。
“什麼不能再這樣下去?”我疑惑地看著陳飛。
“雷小虎啊,他已經連續送了一個月的玫瑰花了,別說是女人,連我都心動了。”陳飛有些興奮地說道。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放心吧,蘇雪晴不是那樣的人。”
“飛哥,話不能這樣說,俗話說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啊,你可不能不防啊。”陳飛語重心長的說道。
“滾。”我罵道。
陳飛嘆了口氣。搖著頭回到他的座位,看得我直想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