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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宸是在書房等待祁學謙。
作為沈重多年的“兒子”,沈長念知道書房對一個人來說多重要。
本人在的時候,能夠讓一個人進入書房,代表的是信任;本人不在的時候,能夠讓其他人隨意進入書房,代表的是絕對的信賴。
回憶起沈重派六、七個護衛看守的書房,沈長念有些感慨。
譚宸見到他們,不行禮,興沖沖地打招呼:“小師妹,最近過得如何?”
“尚可”沈長念笑答。
“我還真怕他欺負你,身體和心靈雙重的那種。”
頓了頓,眼睛裡帶著戲謔調笑:“尤其是,肉體。”
連“身體”這麼隱晦的詞,都直接變成直白的“肉體”了。
沈長念撫額輕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祁學謙望向譚宸,緊擰的眉頭好似巍峨的山峰:“你大可放心,即便她很麻煩,我也不會動手揍她。”
沈長念聽他的語氣,總覺得他應該還要冷笑,然後補充一句“我怕髒了我的手”。
不過他的話最終停止在那裡。
更讓沈長念覺得有趣的是,祁學謙竟然沒聽出譚宸的意思?
她的眼神掃向譚宸,卻看見對方“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高高在上的兇殘野獸形象,突然就變成搖曳的小白花。
她自顧自地輕笑。
祁學謙斜她一眼,然後望向譚宸:“今天找我做甚?”
譚宸不自覺地瞟了眼沈長念,發現用澄澈的眼神回望他,他有些尷尬地撫摸鼻尖。
“無妨,直接說吧”祁學謙發覺兩人的交流。
“我們的線人說,漳州今年雨水量猛增,田地裡的秧苗幾乎都快被淹死,預計可能會發生水災和饑荒。”
“兩方面同時進行。一面找六七個氣象地理方面的鑽研有成者去漳州分析可能造成的災害情況,另一方面準備賑災。”
“賑災派誰?”
祁學謙坐在沉重的木椅上,無序地敲打著桌面,他的視線來回地在譚宸和沈長念之間徘徊。
“你”
他給出結論“事情鬧大之後我會請皇上派你賑災,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好。”
“還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出口詢問,但他的手已經摸到公文,預備對公文進行初步審閱。
“有”譚宸蹙眉“慶媛公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