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編的太過了?
哎不管了,反正我和季銘萍水相逢區區路人,季銘不會也沒有機會知道我的過往的。
我裝作很厲害的樣子,其實心裡慌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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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說多了我跑步都有點喘了,漸漸地就放慢了腳步。季銘倒是沒有絲毫不適的樣子,體力充沛,腳步不停。
我暗暗安慰自己道,季銘籃球隊的,不一樣不一樣。
季銘剛剛才開始跑的,不一樣不一樣。
季銘說話沒我多,不一樣不一樣。
我還是很厲害的,不一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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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季銘呼吸照常如履平地,我們兩個就在我吭哧吭哧地呼吸聲中跑完了一圈又一圈。
第一個三千米跑完了,我也累倒了,只能勉強拖著沉重地步伐在操場上走著。
要不是剛跑完步不能馬上躺下,這個天!就是我的被子!這個地!就是我的床!
季銘在我身邊平複氣息,還是有點喘的嘛,我想到,季銘還有這個樣子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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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下來了,操場上的燈全開了。燈泡都換過了,明亮的很,季銘被燈光一照,操場上的其他視線時不時地就往這邊靠。
偶然間多了那麼多窺視的目光,我有點不好意思。只好盡量裝作不喜歡強光線的樣子遮著臉,企圖慢慢拉開和季銘的距離。
但季銘好像知道我的意圖一樣,我走哪裡他就走哪裡。季銘一動,更多人看了過來。
我一急,我馬上往左前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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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和季銘就像是突然開始了什麼比賽一樣,呈s形移動,跑了大半圈。
……
神經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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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得累了,停了下來,季銘在我身後有些納悶地說道:“你跑什麼?後面也沒狗啊雞啊鵝啊。”
我:“……那你……那你追我幹嘛……”
季銘哭笑不得:“我哪裡追著你跑了,不是你先跑的嗎?這是什麼新型鍛煉3000米的方式?”
我不知如何反駁,想了想剛剛的確是我先動腳的,麼辦法,我只好嚥下這口惡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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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我聽到了老二喊我的聲音,我知道我的好日子終於回到我手上了。
我歇得七七八八,朝操場入口走去。
季銘還是在我身邊,也不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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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的時候,季銘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嚇了一跳,回頭說:“你幹什麼?”
季銘問:“你是不是3000米跑的很好?”
我有些心虛,還是裝作理直氣壯地說了:“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