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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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看過來,臉上寫著滿了疑惑。我麼得法,只好抹了把臉,又掛上親切的營業式假笑朝他走去。
每走一步我都在反駁負責人的話,每動一厘米我就在心裡和負責人唱反調。
你見過連微信都沒有的好友嗎?
沒見過就對了,所以說我和季銘不就是普通同學關系嗎!
我心底在咆哮,我心底在怒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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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把我的咆哮和怒號在季銘面前表現了出來。
具體表現如下。
我,掏出了我的手機,開啟了我的微信頁面,賦詩一首。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學院男神,獎品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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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絕望地看著我的微信介面,再聯想了一下我為了押韻而說的話。
我想,人為了押韻什麼都做得出來,這句話說的真不錯,不愧是人間真理。
我緩緩去世。
今天我終於達成了最高成就。
我,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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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剛剛只是你的錯覺,絕對不是我腦子壞了。你忘了吧!不不不這件事根本就沒有發生,你什麼都不用忘!”
這麼說好像也有點不對啊……我一邊思考一邊“哈哈”幹笑,想趁機把手機放回褲兜裡。
季銘卻扣著我的手腕,單手掃了我的碼。我看到他在手機上點點按按,朝我笑道:“可以了,你快透過。”
我愣愣地看著他:“哦哦……”機械地點開了新聯系人,透過了季銘的好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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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我做夢都不會想到我自己能加上計院男神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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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的好友位有多難求?這個問題恐怕所有人都知道怎麼回答。
我見過小廣告裡的重金求子,也見過某些網頁裡面美女荷官重金求夫,在我人生十八年來我就沒見過除了這兩種以外的重金求xx。
直到我上了大學,看到了學校的表白牆。
大一剛開學那會兒季銘的名氣還沒有傳到整個學校,然後就有了校級籃球賽。
雖然我沒有親臨現場圍觀當事人的英姿,但校園裡哪裡不是季銘的傳說。
那一場之後季銘一炮而紅,表白牆裡十條有七條都是求他的微信求他的微博求他的扣扣。最過分那會就是重金求季銘一個聯系方式。大家都開玩笑說沒有黃金屋肯定藏不了季銘這個人。
哪裡想到季銘的微訊號居然這麼簡單輕易就被我拿到了手?
要是今天的事被廣泛傳播,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