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事情也都有,韞玉跟秦予綏成婚生子,幫人看事。
她恩怨分明的性子倒是跟福玉有兩分相似。
看到最後,和仙鎮的七煞滅魂鎮也是她幫著破陣的。
當初因為她,師父才會被反噬受內傷。
看完所以的資料,秦南麒把資料放在桌面,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窗外已經繁星點點。
這份資料他看過無數次,韞玉跟福玉除了面容一樣,一身本事也差不多,偏偏性子有些南轅北轍的,他真的沒法憑這些斷定她是不是福玉。
秦南麒回到住處後。
他住在跟秦予綏相同的小區,也是個獨門獨棟的別墅。
只有他一人。
他洗澡換了身衣服躺在床榻上,慢慢的熟睡,若是有陰陽眼的人待在此處就能看到從已經閉上睡熟的俊美男人身上下來一抹虛影,那是一個跟床上男人完全不一樣的長相,虛影身量頎長,豐神俊朗,只周身全是繚繞的陰煞之氣,讓人不敢靠近半分。
虛影冷淡的看了眼床上的身體,踏著陰煞之氣走到房屋正中央,伸手滑動,很快就有一扇巨大的,陰森漆黑的大門出現在房屋正中央。
他是修煉了兩千年的鬼修,本領了得,可隨意進入地府。
待他踏入陰森磅礴的大門內,裡面鬼哭狼嚎,陰氣森森。
那些鬼怪卻無一個敢近他的身。
他在黑暗中走了不知多久,來到一座大殿前。
大殿中立刻有鬼差迎了出來,卑躬屈膝道:“大人,您怎麼來了。”
他道:“我見見判官。”
他修煉兩千載,地府已無人可攔他。
鬼差領著他進入大殿,找到判官,判官也不過是生前人死後因功德而被封的,修為自然沒有他的高。
判官很快出來,問道:“大人,不知您今日過來可是?”
他道:“還是之前讓你幫忙查的事情,再幫我查查那人可已轉世投胎。”
判官翻動手中的生死簿,之後才道:“大人,福玉公主並未投胎,甚至地府裡也未曾見過它的身影。”
“沒有去投胎?”他皺眉。
為什麼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結果,所以那個叫韞玉並不是福玉,她只是碰巧跟韞玉長的一模一樣嗎?
他又報出個生辰八字來,那正是韞玉的生辰八字,“再幫我查查這個,她的生魂是否還在?”
他只是鬼修,對陣法方面造詣比較高,至於幫人看相算命他就搞不懂。
判官很快看過,“大人,此生辰八字的生魂還在的,她的命倒是挺好,是個很長壽的命。”
如果連韞玉的生魂也是她自己的,並不是福玉的,表明更加不是奪舍,否則原身的生魂早就不在,比如秦南麒,他的生魂就早已消散在這世間,魂飛魄散。
所以真的只是巧合,碰巧這個女孩有一張跟公主一模一樣的容顏,碰巧也會玄學?
他來的快,去的也快,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資料。
他很快離開此地。
等這位鬼修走遠,判官擦了把額上的虛汗。
他在地府任職也有幾百年,這個鬼修本事大,地府裡都不是他的對手,第一次它不願意幫這位鬼修看生死簿,結果被打了個半死,隨後才認識到這位鬼修的可怕,也不敢反抗,這幾百年他來查過很多次福玉的事情。
但是福玉公主根本就沒轉世。
至於這個叫韞玉小姑娘的生死薄,他撒謊了。
其實韞玉的生辰八字命盤顯示,這個叫韞玉的壽命早在一年多前就到了,真正的韞玉早已死了,然後去投了胎,可是生死薄上顯示她還繼續活著,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挺常見的,比如奪舍,比如原身主動獻祭,把身體獻祭給厲害的大佬。
對於這兩種的哪一種結果,他都惹不起,能奪舍的是大佬,被獻祭的肯定也是大佬,都是大佬,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至於獻祭這種,等到身體匹配後,其實跟投胎沒什麼兩樣的,就會生成新的命格命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