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接過了竹筒冰棒。
這玩意兒她知道,叫什麼冰棒,也是從其他孩子那裡聽來的,據說可好吃了。
不過這根冰棒可能拿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都已經化了一小半了。
但是虎丫還是很開心的,笑眯眯地帶著冰棒回家了。
林小薏帶著林二梁和林善止回到林家那邊後,便將劉槐來過的時候告訴了林老太。
林老太的臉當場就黑了……
等任芸和林善舉帶著一輛新的馬車回來後,林老太正帶著林小薏和林二梁待在林家。
兩個小的是被林老太留下來給任芸道歉的。
“也怪我沒看管好,這才讓善止捱了欺負……”林老太也很自責,早知道她就不該把林善止交給二房的姐弟倆。
林善止小時候就是磕傷了腦袋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要是再被人弄傷了,可不知道要怎麼樣了……
“娘,沒事,就蹭破了點皮,我待會給他抹點膏藥便是了。”
任芸自然不會責怪林老太,老太太還是挺疼林善止這個孫子的,這麼點兒小傷,要是放在其他幾個小的身上,老太太才不會心疼呢。
又對垂著腦袋的二房姐弟倆道:“你們兩個也是,以後多注意點便是了。”
林小薏和林二梁見任芸沒有生氣,這才鬆了口氣,露出了笑顏來。
“娘,那個人,當真是妹夫?”
在原身的記憶裡,林老太是有一個外嫁的小女兒叫林菽,只不過在原身嫁過來前就病逝了。
至於劉槐這個妹夫,任芸就更不熟了,壓根兒就沒見過面。
林老太提到劉槐就恨得牙癢癢,眼睛都紅了:“這個混賬玩意兒!逼死了我的菽兒,我當初就不該讓菽兒嫁給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任芸見老太太氣得臉都青了,忙上前拍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聽了老太太一通數落後,任芸也大致知道了這個劉槐是怎麼回事兒了。
林菽當年也是個出挑的姑娘,也不知怎麼的,就相中了劉槐這個混賬。
當然,那時候的劉槐還是人模狗樣的,也不似這般犯渾,嘴也甜,就是家境差了些。
林老太雖然看不上劉槐,但拗不過林菽自己個非君不嫁,最後只得同意了這門親事。
沒成想成親還沒過兩年,那劉槐就沾上了賭癮,把林菽的嫁妝全部敗光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即便這樣,林菽當時也咬牙扛過來了,給人做苦活兒幫著一起還債,甚至還給他生下了一個兒子,只盼著劉槐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卻不曾想,劉槐非但沒有悔改,反而因為她的容忍而變得更加墮落,吃喝嫖賭全都玩了個遍。不僅如此,還經常對林菽母子倆拳打腳踢。
因著當初是自己不顧父母之命死活要嫁給劉槐的,日子過成這樣,林菽哪裡有臉面跟孃家訴苦,硬是打落了牙齒混著血往肚子裡咽。
兩家又隔著遠,只有逢年過節才走動兩次,再加上林菽刻意掩飾,老林家竟無人知道她過得如此狼狽。
等林老太和林老漢得知真相時,林菽已經一根繩子吊死在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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