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任芸和楊大桃以及林家兩兄弟,正在輪流將棚子裡的麥堆運送到院子外的油布上。
這年頭沒有推車什麼的,只能用家裡的簸箕和木盆,一小堆一小堆的往外運。自然,等到了傍晚太陽落山,也是要同樣的運回家裡的。
這也是個重複勞動的體力活,好在家裡的只有三畝地的麥子,相較其他人家已經少很多了,但還是把任芸累得不輕。
等將麥子運送完又攤開,任芸感覺倆胳膊和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唉,當農民可真辛苦,光收割和晾曬,就夠讓自己奔潰的了。
任芸真想找個稱來稱稱,感覺自從收麥子以來,自己鐵定掉了好幾斤。
就權當減肥吧。
但其他幾個小的倒感覺還好,畢竟苦活累活都幹慣了的,不似任芸這個身體,從前就沒幹過多少活兒。
任芸累得夠嗆,於是午飯便交給了幾個小的了,自己則進屋準備歇一歇。
剛進屋便聽見小德牧發出興奮的的鼻鳴聲,她探頭進西屋一瞧,便見小德牧面朝著林善止,尾巴甩到快要飛起。
一邊哼哼唧唧,一邊往林善止身上直蹭,時不時還去舔一舔他的手背。
林善止則一臉茫然地望著在自己面前蹦來跳去的小狗崽:“……?”
任芸望著那隻賣力各種討好小德牧,突然覺得有些辣眼,不禁想到了“舔狗”一詞……
好吧,人家本來就是條狗。
但你可是條德牧,威風霸氣的狼犬,這麼上趕著討好人家真的可以嗎……
任芸是看出來了,雖然林善止啥都沒做,但這小德牧貌似很親近他的樣子。
準確來說,這孩子好像挺招小動物喜歡,先前家裡的雞崽兒們也喜歡跟在他後面。
“它這是很喜歡你,你可以摸一摸它。”
任芸忍不住朝林善止提醒道。
林善止愣了一愣,神情迷茫。好半晌後,緩緩抬起手,按在小德牧的頭上,輕輕摸了摸。
小德牧登時激動得原地轉圈,把任芸看得都樂了。
她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小果寶,確定尿布沒溼,沒有異常後,便回到了自己屋休息了。
院子裡,楊大桃、林善言和林善止三人則全盤接下了做午飯的重任。
主要是林善止負責燒火,林善言淘米洗菜,而楊大桃則掌起了勺。
三人不敢也不會忙活什麼太複雜的飯菜,於是商議之下,決定就煮一鍋粟米飯,另外煮個雞毛菜燒豆腐,再燒一盆菌菇雞蛋湯。
三個手藝僅限於煮糊糊和粥飯的人,好一通折騰後,才像模像樣地完成了一頓午飯。
等菜端上桌,三人心中紛紛感慨,燒菜真累,感覺比干農活兒還累……
等一家子坐下,任芸頭一個拿起筷子嚐了一口豆腐,又喝了一口湯。
在三人無比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下,一臉認真地評價道:“挺好的,味道還不錯。”
三人一聽這般評價,登時高興的直樂呵,紛紛拿起筷子品嚐自己的勞動成果。
然而吃著吃著,三人的激動之色就慢慢淡了下去。
相互看了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瞧出了同樣的想法——
呃……算不上難吃,但是吧,跟娘燒出來的根本就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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