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君聽完父親的話,也知道讓老爺子出面調和怕是夠嗆了,終究還是不甘心,心裡還是想爭取一下。
於是對梅若望說道:“父親,您說的對,這套首飾雖然珍貴,無非也就是價值高些。”
“兒子也不是貪財想據為己有,咱們家也不稀罕這東西,我當初打電話為的就是在坐的幾個文化人的影響力。”
“您也知道,現在在上層的領導中,對這幾位還是青眼有加的,尤其是馬老跟‘那位’的私交不錯。”
“既然馬老認為這套首飾是國寶,而且根據馬成的說法,馬老對這套首飾是勢在必得的。”
“所以我覺得這東西肯定有特殊的意義。”
“最主要的是,馬老這麼在意這件東西,如果咱們幫忙拿到了,馬老肯定會在‘那位’的面前提起”。
“如果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在‘那位’的心裡留個好印象,兒子年初就可能更上一層樓。”
“您說的這些話兒子也不是沒考慮過,就是沒您想的那樣深”。
“我知道堂弟何宇不在了以後,咱們家對賀蘭母女的照顧不夠。”
“天豪失蹤的時候,我又恰巧趕上敏感時期,也沒多關注。”
“可是我想他們畢竟還是梅家的媳婦、孫女,大河有水小河滿的道理賀蘭總該知道。”
“畢竟咱們家的位置越高,對她們的幫助越大。”
“就算梅佳豪的物件家有錢,也無非就是有錢而已,商人的地位什麼時候都不夠檔次。”
“讓賀蘭說話,一個是打感情牌,另一方面也是讓梅佳豪的物件家知道,跟咱們這樣的一線家族聯姻,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賀蘭坐這些年辦公室就研究古董了,她是犯糊塗不明白這些道理”。
“可是梅佳豪的物件家,既然能做起這麼大的生意,就不會跟她一樣也不明白這個道理。”
“只要有咱們的保駕護航,他的生意可以做到什麼程度,什麼高度都不好說”。
“相反的,如果咱們真給他們使絆子,什麼樣的商人也抵抗不了咱們施加的壓力吧!”
“就是梅佳豪的婚事也是一樣,梅佳豪是京都梅家的孫女,還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對她物件家來說都不一樣。”
“我甚至懷疑她物件家,同意梅佳豪跟她物件交往,目的就是想跟咱們家有點牽涉。”
“否則一個沒有背景的商人,哪怕家業再大,在地方不得被生吞活剝了呀?甚至家業越大越危險。”
梅君看著陷入沉思之中的父親,拿起暖瓶給梅若望續上茶。
繼續說道:“要不然就算梅佳豪長的出色,我覺得一個商人家也不會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就給梅佳豪佩戴。”
梅君笑的意味深長:“父親,現在沒有點底蘊,沒有傳承的人家,怎麼會有這樣珍貴的東西呢。”
“我覺得這家應該也跟咱們家一樣,是個曾經輝煌的家族,只不過建國前落魄了,沒有人站在朝堂。”
“有積蓄、有底蘊但沒有背景了,不知道怎麼得知梅佳豪是咱們家的人,所以想借助咱們家的能量慢慢的進入政壇。”
梅若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們家可以用梅佳豪,搭上咱們家能做借力最好。”
“如果梅佳豪不能成為助力,他們家也會藉助這套首飾得到上面的重視,也可以得到機會進入朝堂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