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誰家仙抓你這樣的小孩子當弟子啊,抓你也沒用啊,”
“你也不能看病,你現在就算想應下來,也太早了。”
其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天豪在小果身上呆了小兩天,讓這孩子變成敏感體質了,容易招這些東西了。
於是我安慰他說道:“哪天我給你求個符就好了,你別擔心,沒事啊。”
“不是,沅,我沒害怕當弟子,我是覺得好像是快要當弟子了,我有感覺。”小果正經的說。
“你為什麼這樣肯定呢?”我也奇怪了。
就是敏感體質,也不至於自己就這樣肯定,這是又有什麼怪事了。
說話間,我們倆就到我家了。
“到底你又遇見啥怪事了?現在說吧。”我們哥倆坐門口的小凳上。
“小沅,我說了你別害怕,也別笑話我行不?”小果叮囑我。
我拍拍黃龍的頭:“咱們有黃龍呢,而且我最近也接觸這些了,”
“你說吧我不怕,笑話你不是等於笑話我自己呢嗎?”
“是這麼個事,前幾天我媽班上一個女的生孩子做滿月,我媽去下奶去。”
“讓我跟著拿雞蛋,月科的孩子是不讓咱們看的,我就坐外間等,我媽進屋去看孩子連跟產婦說話。”
“你說這大太陽天的,哪兒都熱的不行,尤其是他們家有人坐月子,肯定悟的留嚴東北話密不透風的意思)。”
“可是他們家房間裡那個陰冷啊,我進去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汗毛全豎起來了。”
“我就以為是他們家就是涼快呢,可我看其他人都沒事,正常的很,就我自己不對,”
“然後我就聽見那孩子不是好動靜的哭。”
“我就忽然的知道了這房子裡有東西,我也看不見,也聽不著啥。”
“但我就知道有人死盯著我,還告訴我別管閒事,當時給我嚇壞了。”
“我找個藉口就回來找你來了,你還沒在家,你說這咋辦,沅。”
“你確定你感覺沒錯?你媽回來說覺得有什麼不對了嗎?只是孩子哭的厲害?”
我也含糊了:“你知道他們家在哪裡住吧?咱們倆去他們家附近溜達溜達,我跟李伯學了點望氣,看能瞅出點什麼不。”
“行。”小果說:“我這幾天也是總不安心,萬一要是真有啥給孩子禍害了,”
“咱們都感覺到了,然後一點勁都不出,心理難受。”
“行啊,你現在有當道士的潛力了,還擔心自己的念頭不通達啊。”
“小果你說實話,你覺得這些事膈應人不?我是指這些邪病?”
“那咋不膈應人呢,不過有時候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事,咱們也不好說誰對誰不對,”
“你知道不?小沅,我最煩的其實是抓弟子磨弟子的。”
“我聽說誰家人被磨弟子了,我就恨的不行,仙家你要是想出山,就託個夢,人家願意就願意。”
“不願意,東北這些人呢,你就換個弟子唄,非得折騰人?這不是強迫人嗎。”
“違揹人的意志,非得讓你服,不服就往死了折騰,折騰人家家破人亡的還少啊。”小果恨恨的說。
“這事是真不對,但多少年的規矩就是這樣,磨弟子是為了磨心性。”
“不經歷苦難,以後怕是意志不堅定,這個才是東北出馬仙磨弟子的根源。”
“現在的這些小仙啊,就是為了磨而磨,有的是家裡確實有香根的,晚輩弟子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