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顧著戰士啊,先過來問帝青傷著沒,我好準備放自己的血
海帝青靦腆的笑著說:“沒有傷,開始我也不知道是魔物。”
“大哥讓我盯著,天字井那邊的那個大怪物,我就在旁邊一直看讀刊音)著。”
“覺得餓了,也沒想回來吃東西,就打算抓個魚什麼的,結果看見水裡遊動。”
“我以為是水蛇呢,就撲過去抓起來了,可是抓進對方身體裡的指尖覺得不對。”
“我覺得這是怨氣實體化的死靈,根本就不是活東西,我認為咱們肯定有用,所以我就趕緊回來了。”
我跟小羽商量,這是有實際的東西了,是不是叫大家都來研究下?正想呢,水獺家族的尤老大。
我事後才知道,水獺是鼬科,所以就說自己性尤。自己是家主所以就叫老大,下面的弟弟妹妹就是尤老二、老三......以此類推。這名字起的真叫一個的簡單)
直接就用自己的手指,在魔物的牙上劃了下。
可是把我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尤老大笑嘻嘻的也不當個事,看著花豹嘀咕幾句,說完就去一邊閉眼等著去了
花豹跟我說:“他就是想試試,這東西的怨毒他能承受不,正好您也在呢”
“抗不住他也死不了,反正早晚得遇見,現在試試心裡有個數。”
“到時候家裡的其他人,也能知道咋回事;他要是覺得不行,他就喊您救他去。”
這個給我氣的,他倒豁出去了,可是仔細一想,我也是真佩服他。
如果我是他,我也得這麼幹,現實在這擺著呢。
以後的主力就是他們跟紫貂,紫貂才三口人。
他們家族早晚得遇見這樣的東西,現在他做了試驗,如果沒事,以後大家就大膽的殺。
如果不行有我在呢,他也死不了,以後遇見了就躲遠點,或者想其他的辦法。
這就是大家長的做法。用自己的冒險給家族走出活路來。既然他都這樣說了。
我也就坐在他身邊,隨時關注他,白家母子就在那邊忙活,好像是活體解剖呢?
我往那邊一看可不是嗎,就這一會功夫,一根帶魚似的東西都分解完了。庖丁解牛也就是這樣吧。
大約5分鐘,尤老大睜開眼睛對花豹嘀咕一句,花豹告訴我:“他說沒事,開始有點寒涼,不舒服,一會就好了。”
我看著小羽:“小羽,這不科學啊,常家父子本身就帶毒。”
“修為也高,他們爺倆都沒抗住啊,咱們去的時候不是都暈了嗎?”
小羽沉思了一會:“我想是不是這個情況,首先,尤老大這小傷口,跟常家父子的傷口差的遠”。
“中的毒沒有那麼多,其次就是體質問題了,常家父子是冷血動物,水獺可不是。”
“你的意思是,怨毒對冷血動物特別的有作用?我想再試試,你說叫莽家的誰來試?”
“騰空肯定不行了,雖然上次就是他傷的,但他都喝我兩次血了,就算本來該中毒。”
“現在也可能沒事了,照你說的,讓他們自己選擇人,怎麼樣?”
小羽也點頭同意,於是安排人去請莽家人。
我是能心裡叫人來,可是多少有點顯得不夠尊重,事情不急就還是去人請吧。
我先把血準備好,不管誰怎麼試,這點血是省不下了,然後就一邊看白家怎麼搗鼓這點碎末。
我忽然發現白家解剖的碎末,有融化的跡象,而且怨氣蒸騰,心裡忽然有所感悟。
我鄭重其事的對小羽說:“我知道這是什麼了,我感悟到了,這本來就不是正經的生命體。”
“你讓我組織下語言啊,應該這樣說,就好像有人把生命的種子印記,丟到不同的試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