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昨兒個去看了下房子,估摸著裝修完還得倆三月”
“裝修房子幹嘛,我一個人住我那破爛小窩挺滿足的,沒那麼嬌貴,大房子住不慣”
“咱們倆人住沒問題,以後再添一個倆孩子,能住的下?”
“誰說住不哎,你要生孩子有本事你自己生去啊,關我什麼事”
都不是特別忙的時候,聊的時間會長些,如果其一個沒得空閒,多半的以間斷的簡訊交流,而實在忙的連看手機打字的功夫也沒了,倒也不會因此而感覺有什麼,要是彼此都年輕個五六年,會因此而患得患失,只是到了眼下的年齡,而又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浪漫會有,可目光終究不會因為一時的所見所聞乃至毫無緣由的憑空臆想而對彼此產生不安或者焦慮。
結婚以後是什麼個樣兒,他也想象不了,但可以預料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總是避免不了的,凡事,往好裡想,做最壞的打算,以後要是劉濤跟老媽相處的和睦了,那什麼事沒有,要是相處的不大和睦,裝修房子則是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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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兒,他能去改變,有的,沒法去改變,觀念的差異、習慣的不同,哪怕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有可能產生相當大的不愉快,他見過太多,因此根本不抱她們倆能好好處的奢望,看的見得時候,能顧及著,沒當跟前,好些事總是難以預料,但不處在一個屋簷下,多少能降低摩擦產生的可能。
某個操蛋的時期,於事後看來,怎麼想著也不過而而,但放在發生的當下,卻沒法不為此去無可奈何。
《紀念碑》是引進的戲劇,也決定了不同以往的溫潤的風格,身為演員,本不該為臺詞所要表達的內容和意義而覺得不好意思或者產生羞怯的情緒,但當面對著熟悉的人,多多少少的,總會有那麼怪異的感覺。
“你是一個多麼自以為是的傻瓜,你的腦子都長到裡去了嗎?你肯定也不行了吧?!”
“倒不是再也不行了,昨晚我還過一次,所以我扔掉了那塊石頭,我好騰出手來解決一下!”
“唔哈”
坐在下面的查明哲笑了,儘管時間緊迫,但他並不是太著急,陶紅擔著有些吃力,但陳澍和呂言完全沒這方面的顧慮,唯一放不下心的是陳澍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消,《紀念碑》並非倆人臉對臉坐著對詞,貫穿其的,還有不間斷的幅度或大或小的肢體動作,一時半會兒的不會覺著有什麼,可接續不斷的哪怕廣播體操,也能把人蒸騰的筋疲力竭。
呂言見陶紅翻白眼,笑呵呵地道:“不是,你想什麼呢?”
“我忘詞了不行啊”三十來歲的而又風韻猶存的少婦,該體驗的儘管早經歷了個遍,可有些話當著一幫子男人的面仍不大好意思說出口,更沒法跟陳澍似的把演戲真真切切的當作演戲,而不去管所要表達的內容,陶紅抿了抿嘴唇,別過頭說道,臉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大自然。
她確實是忘詞了,實在太多了,而因為呂言的話,稍微的引起了點情緒的波動,跟下意識的似的,該怎麼說一下的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看著一邊正襟危坐倆眼放空的陳澍,又瞥了眼一邊沒事人似的呂言,在內裡的,陶紅又不由嘆了口氣,人跟人,確實沒法,她花了一個多月,臺詞還是記得斷斷續續的,這倆人倒好,除了一開始的偶爾的眼對眼冷場,之後再也沒因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臺詞出過問題。
“從前邊那句,重新開始”斷了片,不可能再從頭來,話劇的排練是分段的,一段一段的過,直到合乎了查明哲的要求,再開始下一段,偶爾的靈光一閃,即使在排第三場,他也會把第一場的某一段拎出來,讓兩人重新表現出與之前存在丁點差異的場景來,在這方面,他不會去徵求別人的意見以探討好壞,更不會高聲大氣的呼來喝去,但他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想法和思路,更十分反感在說戲的時候給打斷。
臺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縱然沒那麼誇張,但如果算學藝耗去的時間,本身並無太多的出入,不算之前的零零散散的抽出來的功夫,仨人已經連續排了一個周,陶紅沒空來劇院的時候陳澍來,陳澍,一般不會沒空,二十七八的姑娘,整天跟個十七八的小夥似的,滿大把的時間,也不知道她爹媽愁不愁。
但縱然白天不歇,晚加點,七場戲還有散場沒過,查明哲也不只是坐著,其某個反反覆覆的實在達不到要求了,他會毫不猶豫的自個跑來,無論是女性角色的梅加還是呂言所演的斯特科,親自示範,自然達不到專業演員所能傳遞出的觀感,但多多少少的能讓幾人看明白他想要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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