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
“有激情,有活力,沉的下心,難能可貴”王瀟鷹站了一會兒,突然道,比起純粹來看戲的觀眾,他看的更多,登上《戲劇報》之後,還能一板一眼的表演,很有老派戲劇人的沉穩。
查明哲見王瀟鷹走了,回過頭來,見陳保國一臉笑眯眯的模樣,不由打趣道:“這次可滿意了?”
陳保國擺擺手,無所謂地道:“馬馬虎虎,還湊合吧。”
“嘿,你就自己偷著樂吧,走,我定好了位置,喝點?”
“哈哈,好,喝點”
當呂言再次來到劇場時,已然人去樓空,其中只有兩個負責清潔的大姐忙碌的身影。
回去換了衣服、卸妝,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其實劇組除了演員外並沒有幾個人,迄今為止,他還未曾見過劇組的策劃一面,戲演了好幾年,用的道具、上場次序、用多少群演,已經形成了固定的程式。
女人在臉上用的時間遠不是男人可比,她們要先卸妝,然後重新化好,不過這些就和化妝師沒什麼關係了,一切都得自己來。
臨走的時候,呂言見洗手間裡除了陶紅和袁湶外還有另外一人,比之前演戲的時候無論穿著打扮還是面容上都要年輕上不少,道:“這位就是陳姐吧,謝謝你能今天能過來。”
她一邊畫著眼影,一邊道:“我是在幫田老師的劇組解決問題,你也不需要感謝我什麼。”
呂言覺得她話裡有話,眉心擰著瞅了她一眼,轉而對旁邊的兩人道:“陶姐,袁姐,我先回了。”
“哦,好”
“再見”
呂言還沒走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人家又把某些人放前頭嘍,叫陶姐多見外,我看應該叫虹姐姐,哈哈....”,不禁搖頭失笑,他把陶紅放前面只是覺得對方年紀大一些,卻未曾料到成為袁湶玩笑的由頭。
“哎,你找打是不是?”陶紅探出頭去瞧見呂言走遠了,才算鬆了口氣,這種玩笑私下裡說說可以,被當事人聽到實在尷尬。
陳澍頭也沒回的道:“你們倆還真是,都快成家的人了,就不能矜持一點。”
袁湶依舊嘻嘻哈哈的,道:“是啊是啊,我們都快成家了,就是某些人整天怨婦似的,嘖嘖,那個日思夜想.....啊,你再潑我和你沒完啊...啊”
陶紅忙伸手攔著了,憋笑道:“行了行了,大冷天的,又不是夏天,袁湶你也少說兩句”,轉而問道:“我看你不怎麼待見他,以前你們認識?”
陳澍將化妝品收進包裡,道:“不認識,就是看不慣那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勁兒。”
袁湶哼唧了兩聲,道:“人家可是陳保國老師的徒弟。”
“又不吃他的不喝他的,再是誰的徒弟和我有什麼關係”
“得,怪不得到現在還剩著....呀,我真生氣啦”
........
呂言進了門,看著客廳裡用膠帶粘的方方正正的兩個大紙箱子和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劉濤,嘿嘿笑了:“這多不好意思,還麻煩你收拾”,嘴上如此說著,臉上卻沒有絲毫麻煩人家的自覺。
可能覺得在一個男人面前躺著不大合適,劉濤睜開眼坐了起來,拉了拉衣服,道:“還就一點東西,我已經跑過一個來回了,現在是第二次,這兩個我搬不動,咱倆抬下去。”
呂言四處看了看有沒有落下什麼,口中感嘆道:“住了那麼長時間,說走就走了,真有點捨不得”。
劉濤眯著眼睛,兩手抱在胸前,語氣輕柔地問道:“那用不用我再幫你把東西拉回來?”
“呵呵,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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