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張明一種全新的感受。往日的鐘越是被動的,矜持的,今天的鐘越是主動的,狂熱的。
張明迅速地燃燒起來了。
這時,鐘越蹲下來,解開了他的皮帶。好比開啟了一個籠子一樣,放出了一隻早就想出來的沒有翅膀的怪鳥。
她捉住這只鳥,親吻著、撫弄著、、、、這只鳥更囂張地昂起了驕傲的頭。
張明再也按捺不住,抱起鐘越,朝臥室走去、、、、、、鐘越本來打算在□□也學一學那些光碟裡面的女子,誰知自己一上張明的手,就癱軟如泥了。哪裡還能做什麼動作?
張明腰身一挺,那隻鳥就進了一個濕潤的巢xue。鐘越情不自禁地叫喚了起來。因為受了光碟的影響,今天她的叫喚聲比以往要大多了、、、、、嚇得張明連忙將旁邊的枕巾塞進了她的嘴裡。
張明一邊動作,一邊道:“你想把全院的人都叫醒嗎?”、、、、、、活動結束後,張明枕在鐘越的那團柔軟上,說:“越姐,今天是不是吃了興奮劑了?”
鐘越撒嬌道:“瞎說!人家和你在一起,還用吃興奮劑?我一想起你,我就興奮了!你感覺怎樣?”
張明說:“感覺到我的越姐更迷人了!”
一番情話後,張明問:“為什麼想到要請示成書記?”
鐘越告訴他,成書記想把她調到地委任宣傳部長,如果她走了,繼任的無疑就是張明。她說:“我在想,如果我是一隻馬上就要飛走的鳥,我究竟還需不需要在臨走前,還發出幾聲刺耳的叫聲?我這種想法是不是有點自私?”
張明轉過身,說:“革命往往不是被外界的力量擊敗的,它的夭折更多的時候是因為革命者自己打了退堂鼓。”
鐘越說:“這麼說,你生氣了?我並沒有說不革命啊!我只是在猶豫是來一場溫和的革命,還是來一場激進的革命?”
張明笑著問:“剛才我們的革命是溫和的還是激進的?你喜歡溫和地還是激進的?”
鐘越言不由衷地說:“不喜歡激進的,你太厲害了!人家都死了好幾回了!”
張明說:“假話!你知道剛才我們親熱的時候你說了一句什麼話嗎?”
鐘越說:“什麼話?”
“你說,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人家的嘴都被你塞住了,怎麼說話?”
“你用身體說的。你的身體語言告訴了我。你要我來一場猛烈的暴風雨!”
鐘越抱住他,說:“好張明,你別說了!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張明說:“好了,我們還是書歸正傳。成書記怎麼說?”
鐘越說:“我和成書記通話的時候,成書記正要去見省委領導,所以他只說了一句話,他說,目前的工作要以穩中求進為方針。”
張明說:“這個態度已經相當明顯了!他是主張採取溫和方式的。看來,你的調動已經有八九成把握了!”
鐘越說:‘成書記這是在關心我們。你想想,如果我們把事情做激進了,換句話說,把事情做絕了,肯定會有人對我們懷恨在心,一定會逼得有些人狗急跳牆。如果鬧出點什麼事來,對我們是相當不利啊!如果我們不想動位置,倒可以和他們拼殺一番。但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想換個位置。這是我們共同進步的好時機。在上面研究人事的節骨眼上,有人對我們採取什麼報複性的舉動,告狀也好,非法攻擊也好,對我們都會有負面影響。“張明說:“有道理!話說回來,溫和的革命畢竟也是革命,也能夠達到革命的目的。那就這樣吧!我們採取第二套方案。先禮後兵,開個會,讓相關人員單獨找我們檢討,幹脆也不說檢討,就說是談心。這樣更人性化一些!”
說完,他湊到鐘越的耳邊說:“我們再來一次溫柔的革命,看看效果如何?”
鐘越閉上眼睛,說:“好張明!溫柔一點可以,但是你千萬不要折磨我!”
接下來,兩人果然“輕歌慢吟”,似行雲流水一般、、、、、、進行曲固然讓人熱血沸騰,但輕音樂也有令人心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