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等她一走,臉色就緩和了下來,說:“老萬,剛才不好意思,我對嫂子的語氣重了些!希望你不要在意!”
永珍山說:“沒關系!她總是插嘴,的確沒有禮貌!”
張明繼續下猛藥,說:“老萬,不是我說你,你在溫柔鄉裡把以前的英雄氣全部消磨殆盡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從現在的你身上,一點都看不出過去那位徒手與歹徒搏鬥的警界英雄的形象。這幾年你的表現,我也很清楚。毫不誇張地說,你是無所作為啊!你沒有盡到一個政委的責任啊!”
永珍山沒想到張明會說這麼重的話,他說:“張縣長,我沒有你說的那麼糟糕吧?”
張明嚴肅地說:“怎麼就沒有這麼糟糕?如果不是你對白松華步步退讓,白松華有現在這麼囂張嗎?如果不是你無所作為,恆陽公安局會弄得這樣烏煙瘴氣嗎?永珍山同志,我說句你更不愛聽的話,你是在犯罪!”
永珍山急紅了臉,說:“張縣長,你可以批評我,但是說我犯罪我可承受不了!”
張明說:“我這樣說難道沒有充分地道理嗎?是不是你在客觀上縱容了白松華?縱容邪惡就是對人民犯罪的道理你不不懂嗎?”
永珍山不做聲了。
程學起說:‘萬政委,你是我的老領導,也曾經是我的楷模。可是,這幾年,你的確是太讓我們失望了。我希望您能重整雄風。“永珍山站起來,嘆了一口氣,說:“張縣長,程副局長,你們批評得對!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剛才你們也聽見了,她總是不支援我的工作。不過,他也是一片好心,她聽說白松華勢力很大,又心狠手辣,總勸我不要和他爭鬥。她要我為家庭多想想,多為她想想。她還說,如果,我硬是要強出頭,她就和我離婚。所以我就、、、、”
張明說:“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你的難處我也知道。不過,你一定要處理好顧小家和顧大家的關系!你知道組織上為什麼會安排白松華出國嗎?這是組織上精心策劃的一次大行動。目的就是想調虎離山,乘機奪下我們失去的山頭。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的線索,只等得到可靠的罪證後,就可以逮捕白松華了。白松華猖狂的日子已經為期不遠了!”
張明把這番大好形勢將給永珍山聽,目的就是為了消除他內心的膽怯。許多人在敵人力量比較強大的時候,他是不會站出來的,只要在敵人的牆快倒的時候,他才會出來推一把。永珍山就屬於這樣的人。
永珍山聽說上面已經開始佈下羅網對付白松華了,感覺到現在參與鬥爭白松華,風險已經大大的降低了,就說:“真的嗎?這太好了!張縣長,我決定再度出山,參與到與白松華的鬥爭之中。至於肖梅,我現在也顧不上他許多了。如果他真要與我離婚,我也在所不辭了!”他想,等肖梅回來後再好好勸勸她!她也不至於真的就和我離婚吧!
張明說:“萬政委,家庭還是要講團結的。我也不希望你為了工作,讓家庭不和諧。等肖梅同志回來後,要好好地做一做她的工作。另外,也講點策略。你也可以對她說,你也只是掛個虛名,並不幹什麼得罪人的事。這樣,,她就不會那麼反對你了!女人嘛,要哄的!”
永珍山笑了。他心說,這還要你教我,我自會哄她。但他嘴裡卻說:“不管她!這麼多年,我因為聽他的,耽誤了許多事。我的確對白松華的坐大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是我為過去的錯誤贖罪的時候了!”
張明說:“好樣的!萬政委!我希望你再度成為我們警界的英雄。我的意見是這樣,你主持公安局的工作後,就和程學起一道,利用接過來的權利,對白松華的犯罪行為進行全面調查。時間緊,任務重,希望你和程副局長能不辱使命!這幾天,多思考一下工作思路。”
張明和程學起走後,永珍山把肖梅叫了回來。
肖梅噘起小嘴,靠在他懷裡,說:“象山,你不要去和白松華作對好不好?我感到很害怕!”
永珍山已經想好了哄她的話,說:“肖梅,別怕!現在形勢已經不同了!白松華的死期就要到了。這次安排白松華出國,就是省委,地委聯合策劃的一次大行動。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查出白松華的罪行。這個時候,我出山,等於是不付出任何犧牲,就可以摘取勝利果實。何樂而不為?”
肖梅說:‘真有這麼好的事嗎?白松華那麼厲害,這麼多年都沒人敢動他,不會這麼快就垮吧?“永珍山說:“怎麼不會?他弟弟白松軍被捉,就是一個訊號!你想想,以前,誰敢動白松軍?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肖梅說:‘反正我不許你去做危險的事情。”
永珍山說:“我傻嗎?我幹嘛要去做危險的事?我其實只是掛掛名而已,真正辦事的人是程學起。也就是說我沒有任何風險。”
肖梅這才放下心來。
永珍山見肖梅沒鬧意見,很是高興,就把肖梅抱起,往臥室裡走去。
肖梅在他懷裡說:“你不要命了,昨天你做過!說好了,一個星期只做一次的。身體要是真垮了,人家又說是我害你的。”
永珍山說:“我情願被你害!今天高興,我加一次班還不行嗎?”
以往喝過壯陽的酒,狀況都不是很好。雖然累的氣喘籲籲,但總不能讓肖梅滿意。但是今天永珍山卻格外神勇,把肖梅弄得嬌喘微微,直呼爽快。
肖梅說:“老萬,今天怎麼這麼厲害?”
永珍山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今天怎麼突然就行了。想了一會,他明白了:今天他決定再度出山了。男人只有在事業心旺盛的時候,才會陽剛起來。事業是男人的春藥。一個男人,在事業上萎靡不振,床第上也難以鼓起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