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走後,張明就和程學起商談起對付白松華的事情來。
程學起說:“這幾天收獲還是不少。白松軍開賭場的事我已經錄下了證據,相關的參賭人員我也搞清楚了,其實僅此一項就足以抓白松軍了。”
張明說:“這不行。我要的是毀滅性打擊。”
程學起說:“他販毒的事我也掌握了一定的線索。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內線,只等他來電話通報,我們就可以去抓他。”
張明高興地說:‘老程,果然是刑偵老手啊!我等著你的好訊息。“程學起說:“只是有一個問題。恆陽公安局目前是白松華的天下,到時候調動警力恐怕有難度。我現在又沒權。”
張明說:“你放心,這個問題我會盡快解決。實在不行,我們找地區公安局的人來執行任務。異地執法,效果更好。”
程學起說:“我贊同採取異地執法這種辦法。白氏兄弟在恆陽警匪一家,本地公安不一定靠得住。”
張明說:“我先給你說說我的思路。我們先從白松軍這裡突破。然後想辦法把白松華的另外☆の★兩個兄弟逼走。讓白松華成為孤家寡人。到時候要對付白松華就容易多了。”
程學起說:“這個思路很好。只是要逼走白松濤他們,談何容易。”
張明說:“這個我自有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只操心把白松軍搞垮就行了。”
程學起說:“張縣長,還有一件事,我還沒有落實。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我先告訴你,看看這件事對我們有沒有什麼作用。”
張明說,你說說看……
程學起說:“我在局裡聽到人說,白松華在外面還有一個家,生了一個兒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張明說:“這個情報相當重要。我建議你把這件事作為一個重點來抓。不但要把事情弄清楚。還要掌握證據。這件事情一是可以作為將來處分白松華的一個依據,二是可以作為點燃他的後院的一把火。你掌握了初步的情況後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白松華的老婆陳江容。讓陳江榮和他鬧起來,讓白松華內外交困,搞得他心神不寧。他一旦心神不寧了,就會犯錯誤。他一犯錯誤,我們勝利的把握就更大了。”
程學起說:“張縣長,我真服了你!這麼毒的招式你也想的出來!”
張明說:“這怎麼能叫毒呢?這叫對敵人像殘冬一樣冷酷無情。對敵人的任何仁慈都是對人民犯罪啊!其實,我也是被逼的。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他們也害得我夠苦的了。你不知道,這幾天,他們派人跟蹤我,派人給我的老婆寫信,挑撥我們的夫妻關系,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程學起說:“真的嗎?那你現階段一定要小心。我擔心他們會喪心病狂,採取極端措施啊!”
張明說:“有這種可能。我也正在擔心這一點。”
程學起說:“不行。這樣下去確實很危險。張縣長,我必須對你的安全負責。這樣吧,從今天開始起,你的安全我來負責。”
張明說:“沒事的,老程。沒必要搞得這麼緊張。畢竟還沒有到白色恐怖那種程度。再說,你工作也忙,哪有那精力?”
程學起說:“要我當貼身保鏢不大現實。不過,我建議你在必要的時候,讓我來暗中保護你。程歡功夫也不錯的,你也可以找她。我跟她把任務交代清楚,保證隨叫隨到。”
說完,就掏出手機,給程歡打電話,讓程歡今後聽候張明調遣。
程歡正在小院裡收拾房間。昨晚張明和楚楚走得急,沒有打掃好戰場就撤退了。
程歡一進房門,見床上一片淩亂的景象。昨晚張明和戴麗麗一定很瘋狂的。她有點後悔昨晚把錄影機交給張明瞭。為什麼不留下來自己欣賞欣賞呢?
疊被子的時候,她在床上發現了幾根短短的頭發。這幾根頭發是卷的,這不由得讓程歡生了疑竇、戴麗麗是披肩秀發,並且特意地拉直過。沒發現有過一根卷發。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昨晚和張明在一起風流的另有其人?
張明,你也真是太花心了。家中有老婆不說,還在外面花花草草!找情人也就算了,這年頭,成功的男人有幾多沒有情人的?關鍵是他太濫情了。有了戴麗麗這樣出色的女孩做情人,猶不知足,又有了新的情況。
這時,她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她心生一計,說:“爸,我聽你的安排。你讓張縣長接電話吧,我有話說給他聽。”
張明接過電話,只聽程歡說:“戴總來了,張縣長你過來吧!戴總有話問你!”
張明明知她在說謊,但也不敢不去。把柄被這小丫頭捏著了,不得不就範。
於是他告別程學起,來到戴麗麗的小院。
一進房,就看見程歡拿著幾根打卷的頭發,朝他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