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著沉重地雙腿走到門前,準備開門離開。但是他聽到了一聲輕聲的呼喚:張明!
聽聲音,是嚴麗發出的的夢囈之聲。可愛的嚴麗,在夢中都還念著自己。他心裡一陣感動,決定親吻一下嚴麗再走。反正鐘越也看不見。
他快步走到窗前,在嚴麗那美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當嘴唇接觸到嚴麗的額頭時,他又聽到了一聲輕聲的呼喚:張明,我愛你!
很明顯,這一聲呼喚不是嚴麗發出的。難道是鐘越在說話嗎?正在遲疑,鐘越又夢囈了一句:“張明,我想你!”
張明明白了,原來鐘越也愛著自己。他忍不住走到鐘越那邊,也輕輕地吻了一下鐘越的額頭。
他站起來,看看鐘越,又看看嚴麗,覺得兩人都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就在這張床上,就在這個被窩裡,躺著兩個愛著自己的美女,可是自己卻不能有所作為,是不是有點太窩囊呢?
大壞事肯定是不能做的。但是可不可以做一點小壞事呢?
那個左擁右抱的念頭又在他心中冒了出來。
他不再遲疑,脫去外衣,鑽到了被窩裡,躺在了兩人之間。
他讓她們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盡情地體驗著這種超爽的感受。對不起,兩位美女,我要過過幹癮了!
他吻一下鐘越,又吻一下嚴麗,兩人依然處於醉臥狀態,對他的親暱沒有任何反應。
懷抱兩位美女給他強烈的刺激,他的下面已經勃勃然了。
但是他不敢再往下進行。他最初的目地也只是想體驗一下和兩位美人大被同眠的感受。
本來這樣就已經突破了他的道德底線了,再往下做下去,他就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雖然,他可以確信即使他做了,這兩個女人都不會為難他,因為她們是愛他的。但是他還是沒有做。
這時,懷中的兩個女人都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她們睡得那麼安詳,那麼香甜。彷彿兩艘停泊在寧靜港灣的小船。睡夢中的女人帶給男人更多的是保護她們的願望。張明的心不由得也寧靜下來。下面也停止了騷動。不知什麼時候他睡了過去。
早晨七點鐘,鬧鐘鈴聲響起了。鐘越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手機的鬧鐘總是固定地在七點鐘響起。
三人幾乎是在同時醒來的。鐘越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依偎在張明的懷裡。她起初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但是她馬上知道這不是夢。難道,昨晚張明把自己那樣了?但是自己的褲子依然好好的,沒有動過的痕跡。
嚴麗醒來時以為自己昨晚和張明吃“大餐”了,這幅場景她並不陌生。但是幾乎在同時,她們看到了對方,羞怯感使她們同時坐了起來。她們都問了一句同樣的話:“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怎麼會?”
更要命的是張明這時也醒了,他居然也問了一句話:“這是怎麼一回事?”
鐘越和嚴麗同時罵張明道:“你別裝佯!佔了便宜還想賣乖,沒門!”
張明無限委屈地說:“冤枉啊冤枉!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幹沒幹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嗎?”
兩人看了看自己的衣褲,的確沒有動過。鐘越說:“即便如此,你這樣也是不對的。誰讓你睡上來的?”
張明坐了起來,說:“你們別做了壞事還倒打一耙啊?昨天我喝多了,糊裡糊塗就被你們弄到了床上。完了,我寶貴的貞操就這樣被你們奪去了,這叫我今後怎麼見人啊?”
鐘越和嚴裡都笑了。她們也不記得昨夜的情形了。嚴麗說:“你有什麼不好見人的?鐘書記,昨天我們都喝多了,才搞出了這樣尷尬的局面。”
鐘越也要找臺階下,說:“看來,這酒還真不能瞎喝。但是不管怎樣,都是張明你的錯!你要認真檢討!你還蠻會享福呢,居然睡在了我們的中間。豔福不淺啊!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裝醉?”
張明說:“真的醉了!要不然,我還會錯過這個機會?早就把你們雙雙拿下了!你們還能全身而退嗎?”
嚴麗為張明開脫道:“也是!就你那德行,如果不是喝醉了,還會放過我們?算了,念你是酒後初犯,原諒你!”
鐘越其實也不是在真的怪他,只不過是在嚴麗面前裝裝樣子,於是她說:“念你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姑且放你一馬!下不為例!出去不準亂說。快起來!給我們去買早點!”
三人在一起吃早點,張明大發感嘆說:“我們這個三口之家多麼幸福啊!”
兩記粉拳很快打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