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搞那麼嚴肅幹什麼?一點都不像個年輕男人。”
花中成不理會他的瘋話,說:“你不是說叔叔找我嗎?他在哪?”
花定國並不在家。但是剛才打過電話了,還有一會就會回來。陳春娥特意在這樣一個時間段把花中成叫了來。
陳春娥說:“在臥室裡躺著呢!走,我們進去吧!”
花中成就隨著她進了臥室,一進門,陳春娥就把門關上了。房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花定國。花中成驚愕地問:“叔叔呢?”
陳春娥一把抱住他,說:“中成,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說完,就仰起那百媚千嬌的臉,望著花中成。
花中成推開她,說:“這怎麼可以?”
陳春娥說:“有什麼不可以?你叔叔那麼大年紀,身體又不好,完全是讓我守活寡。中成,只要你愛我,我會讓你叔叔把企業交給你打理,我和你共享榮華富貴,好不好?”
陳春娥雖然對花中成並沒有意思,但她也想借此機會看一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在以色相誘的同時也動之以利。她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花中成對她動了心,她就告她強奸。反正花定國也快回來了。不至於讓他得逞。
花中成不是不好色,但他接受了花定國太多的恩惠,實在不能作出這樣的事。他不客氣地說:“陳春娥,你放自重一點,叔叔對你不薄,你怎麼能這樣?“陳春娥又過來抱住他,說:“你怎麼這麼傻,放著一個大美人不要,你還是男人嗎?”一邊說,一邊悄悄扯掉了花中成西服袖口上的一個釦子。
花中成再也忍不住了,他推開她,說:“你這個賤人,簡直是在敗壞我們花家的門風。”
說完,把她推到床上,奪門而出。
陳春娥見他走了,得意的笑了。她下樓看了看,見花中成走的匆忙,忘記了拿圍巾,連忙拿起圍巾,往臥室裡跑去。
一會兒之後,花定國回來了。他今天專門去找了一下張半仙,假惺惺地說自己不忍心去害那些小女孩,希望張半仙另外給他想個法子。張半仙故意嘆息了一會,說:“那是最好的辦法,既然你無法做到,我也無計可施了。”
花定國給了他一筆錢,他才又給他指點了一條路:戴發修行一百天,不喝酒、不吃葷,不碰女人,每天在家裡祈禱上天保佑,也許可以扭轉正在往下走的運勢。
他走進屋,隱隱地聽到樓上有哭泣的聲音。他快步上樓,看見陳春娥頭發淩亂,正坐在床上哭泣。
床單被揉得皺皺的,地上還有一條圍巾。
陳春娥站起來,說:“老花,你可回來了!”說完,又哭了起來。
花定國焦急地說:“別哭了!快說說發生了什麼?”
陳春娥說:“花中成,你的寶貝侄子欺負我!他想強奸我。你看!”
陳春娥攤開手,手中有一枚紐扣。她說:“我拼死不從,又說你快回來了,他才放過我。這是我反抗時從他袖口上抓掉的扣子。你看,那是他的圍巾!這個畜生,連嬸嬸都不放過。我早就發現,他總是色迷迷地看著我,原來果真沒安好心。定國,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花定國說:“中成怎麼會幹這樣的事?他挺本分的啊!”
“本分!那是假象。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呢?”
花定國說:“我去問問他!”
陳春娥說:“你核實一下就行了。不要說破,反正他也沒有得逞。你千萬不要在公司裡發脾氣,家醜不可外揚。畢竟是自家人,你低調一些處理更好。”
花定國立即通知花中成到辦公室,他想看看花中成的西服袖口是否真的掉了一顆釦子。
花中成進辦公室後,花定國裝模作樣地問了他幾件工作上的事。他又很隨意地走到花中成的身後,看了看花中成的袖口,果然缺一顆釦子。他強忍住憤怒,讓花中成走了。
花中成本來想彙報一下剛才的事,總覺得不好開口,就沒有說。
幾天後,花定國宣佈了讓譚祥華代理公司常務副總的任命。夏勤發被安排管譚祥華原來管的那一攤子。至於花中成,花定國一直都對他冷冷的,動不動就批評他。花定國暫時不想動他,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動蕩。他在等待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