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白雲說:“張明,不要走開!再親我一次吧!”
黃義忠心裡狂跳,看來她把自己當作張明瞭。“再親我一次”,說明他們曾經親過。原來早他媽的就勾上了。沒想這到美麗的老姑娘愛上了張明。這讓他更加嫉妒張明瞭。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雲,這一看讓他魂不守舍了。白雲仰躺在床上,微閉星眼,臉泛春色,芳唇紅潤,,再加上飽滿的胸部一起一伏,使本來就好看的她增添了無窮的魅力。
直到此刻,黃義忠仍然不敢有什麼不軌舉動。但恰在此時,白雲又半夢半醒迷迷糊糊地說:“張明,我喜歡你!你親親我!”
黃義忠色令智昏,他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張明,猶豫了一會,終於將嘴唇往白雲的嘴唇上壓了上去。他想,我親你一下再走開吧!發正你以為是張明做的。他迅速地關上大燈,只留著床頭一隻昏暗迷離的小紅燈。
原計劃是準備佔點便宜就走的,但是唇與唇一交接,他就知道自己走不開了。
白雲太美了!他食髓知味,竟然得寸進尺,朝白雲的胸部摸去。
白雲輕聲的呻吟起來,黃義忠慢慢地解開了白雲的衣服,白雲本來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她以為是張明在撫摸,所以她任由黃義忠擺布著。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個無比美好的夢。
黃義忠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快樂地“旅行”。終於,他橫下心了,準備佔有這座白玉雕成的城堡。
在這關鍵時刻,黃義忠悲哀地發現,可能是因為喝多了酒的關系,他不能“辦事”了。
喝酒真誤事啊!
他努力地嘗試著,瘋狂地吻著白雲,希望能夠鼓起雄風。可是正如古人所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黃義忠的“器”,始終不能“利”起來,始終是個不成器的“器”。
這真是正要趕路時,鏈子掉了;正要打炮時,炮彈臭了;正要爬山時,腿子軟了。黃義忠只得哀嘆: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千古奇黴,龍城一夜。
不過,他不想善罷甘休,見白雲並不像神智清醒的樣子,張明依然在大睡之中,他就放心地抱著白雲“啃”起來。下面那不爭氣的“器”在鼓搗了一會之後,居然也有了快感,很快一洩如注了。
他感到無比的快樂,也感到無比的遺憾。這時,他突然聽得張明說:“黃義忠,你好大的膽子!”。黃義忠嚇得魂飛魄散,轉身看張明,張明卻依然在打著小鼾。原來他是在說夢話。雖然是說夢話,黃義忠也成了驚弓之鳥。
他連忙穿好衣褲,準備開溜。本來他還想打掃一下戰場,揩掉他瀉出去的那點汙水。但他看到床單上也有痕跡,就放棄了。床單不好換啊!看來消除犯罪證據很難了。
他又緊張地看了看張明,生怕他就在這時醒來。俗話說急中生智,他突然來了“靈感”,想起了一個好主意。他把張明扶到了床上,挨著白雲躺下了。他還將張明的一隻手搭在了白雲的大腿上。
兩人依然在睡夢中。黃義忠看著自己這嫁禍於人的傑作,得意地笑了。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白雲一直都在做夢。她夢見張明在愛撫她,“滋潤”她,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天明的時候,白雲先醒了。睜眼一看,恰如夢中一樣,張明就睡在她身邊。自己呢,哎呀!真是羞死人了!身上和床上還有著春夢的痕跡。誰說春夢了無痕?
原來夢中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過這小子或許是酒後無力,或許是出於對自己的疼愛,並沒有真正地把事辦成。只是這小子也太自私,自己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卻讓人家暴露著。
等會他醒了,一定要羞羞他。雖然你沒有做實質性的事情,但我也要賴上你!
她推醒張明,張明睜眼一看,見自己正挨著白雲睡著,他嚇了一跳,張口結舌地說:“白雲,你怎麼了?”
白雲說:“這要問你自己!”
張明說:“我怎麼啦?”白雲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說:“那也要問你自己!”
張明揉了揉眼睛,說:“不會吧!白雲,我醉得都不省人事了!”
白雲用手颳了一下他的鼻頭,說:“你羞不羞啊?做了還不承認!”她指了指床單上的精斑說:“你把人家都那樣了,你還這樣?”
張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會不會她也和林彤一樣蒙自己?不過,罪證確鑿,他還有什麼話說?
白雲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在羞愧。她不想讓他為難,說:“好啦!不要不好意思了!今天我就不追究你了,但我保留追究你的權利!我要走了,以後再找你算帳!”
她走了,留下張明,在床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