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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這幾句話, 謝瑾幹脆地再次將前男友的id拉黑, 拖進了黑名單, 並不管他接下來打算說點什麼, 是憤怒還是苦苦哀求,都跟她沒有任何關繫了。
被男友留在保護罩的那個金精靈妹子, 眼看男友和隊友一起被吊打,已經羞憤地跳橋自盡了。
謝瑾無動於衷地目睹了這一幕慘案, 覺得比起同情, 還是自己骨骼和肌肉疼痛疲憊更加重要些;之前注意力太集中, 心髒跳得過快,以至於戰鬥結束後, 熟悉的虛脫感也一同襲來。
她本來想坐橋頭自己磕磕藥回血, 像以往無數次孤獨的戰鬥結束後那樣——沒想到迎面上來一大串人。
小徒弟像枚紅色小炮彈似的,腳丫蹬地狂沖過來,架著她師父離開了搖搖蕩蕩的索橋;而妖直男緊隨其後, 一邊滔滔不絕地表達著對彌神剛剛那波高秀操作的崇拜,一邊問大神感覺怎麼樣。
等謝瑾離開了橋之後, 他已經在地上堆起了一大堆藥品, 回藍的補血的加速的上天的, 小繃帶止血藥腎上腺素注射針,還在往外掏,大有把自己背囊掏空的氣概。
“彌神!我帶的所有藥都在這裡了,你趕緊先把血回上來,你這個血線太嚇人了!”
謝瑾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不知所措, 正醞釀語言道謝,突然身上一暖,疲勞和疼痛開始逐步退散;原來在妖直男拍胸脯的時候,她的小徒弟已經默默站到一邊,開始轉圈圈給謝瑾回血。
淺粉色花瓣和纏繞的紅絲帶從徒弟的小紅傘上飛散下來,她咬著嘴唇,沒顧得上和師父說話,專注把她的血條拉起來。
謝瑾抬頭看看努力給她回血的徒弟,再看看一邊蹲地上仰面看她的迷“妹”,本來杵著的言修遠也過來了,突然被三個對她懷揣善意的人圍住,覺得更加不知所措了。
她之前都是獨來獨往,自己練技術,自己磕藥回血,自己下副本,連野隊都懶得組。自從多了個徒弟之後,身邊的人似乎就漸漸多了起來……有人關心她了,也突然有了需要保護的軟肋。
但是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
顧知念跳了半天,把她的血線勉強拉到了一個比較看得過去的程度,藍條已經見底了。她撲過去緊緊抱住了謝瑾的腰:“師父你嚇死我了!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嗚嗚嗚太嚇人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得多害怕啊!”
她一開始低估了艾斯爾的實力,沒想到這精靈輔助戰局上的意識再搭上一個傳統的水平不錯的輸出,竟然能把謝瑾逼到這步田地。現在是越想越後怕,還很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堅持一下,跟著謝瑾一起進去。
她雖然號小,技能也不多,但是不管怎麼說,全服第二的遊戲意識在那裡,不管是釋放技能時機,還是技能銜接,她都能把有限的技能發揮到最大功效。雖然之前玩得是輸出流舞姬,但是本身是有著基礎的,舞姬本身的輔助技能她拿來看一遍技能描述再實戰一下也就差不多會了,上手很快。
她把半邊臉貼在謝瑾身上,嘀嘀咕咕:“師父你下次一定要帶上我啊!怎麼這麼魯莽,自己一個人就去了……”
聽聞此話,謝瑾摸她腦袋的手頓住了,很耿直地發言:“帶你進去除了讓我多一個突破點,還有什麼別的用處嗎?”
要知道,她之前打的是榜一對榜十與最強精靈輔助的組合,帶一個小號小白進去,不僅小白幫不上什麼忙,還會讓她自己處處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