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過去看看。”週二福把星星往周大福懷裡一放,就快速去追剛才那人,但是那人走的太快,拐個角人就沒影了。
“跟丟了?”周大福見他這麼快返回來,語氣肯定的說。
“對方是個練家子,根本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週二福面色沉沉。
五個福哥看向星星,星星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她現在也說不清對方的身份,看她也沒用啊。
“這事先放放,大家平日裡多防著點,現在還是問問郎中有沒有空出診吧。”週三福出聲道。
醫館不止一個郎中,老郎中即是坐診的,也是醫館的老闆,所以他不用每日都過來坐診,不過今日正好在。
“郎中爺爺請你走一趟吧,你看星星有銀子,會付診費的,姨母病的很重,沒辦法過來,能不能麻煩你出診呀?”星星攤開手心,讓老郎中看她手裡的銀子,聲音軟軟糯糯的請求著。
老郎中平時有些嚴肅的臉,此時露出了淺笑,小女娃仰著小腦袋眼巴巴的看著他,接觸到小女娃純澄的雙眸,老郎中著實說不出拒絕的話。
“現在看病的人少了,那我就走一趟吧。”老郎中之前有去周家的宅子給周大發看過病,對周家算是熟門熟路。
周老大左等右等不見孩子們回來,放心不下正要出去尋,五個小子倒是沒啥好擔心的,他是擔心兩個小姑娘。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見周大福抱著如如,週二福抱著星星,幾人快步從巷口走進來,後面居然還跟著老郎中,老郎中提著藥箱,這是孩子們把他請來的?
周老大正納悶呢,那邊星星揚著聲喊:“爹,星星把郎中請來啦,郎中給姨母看病,姨母的病就能快些好起來。”
咋突然想著請郎中出診呢,昨個在縣城看過了,且抓的藥還有許多……周老大內心腹誹,不過到底沒說出來。
他客客氣氣的把老郎請進屋,此時鐘大丫正在院子裡撲蝴蝶,周老大讓李錢把人帶來正廳,然後讓郎中給鍾大丫把脈。
腦子受傷後鍾大丫的心智只有四歲,而且只記得十二歲之前的事,十二歲之後也就是被賣身後的事一點也不記得了。
把她帶過來還得拿糖哄著,不然她不配合,有糖吃笑得像個孩子似的,讓她做什麼都乖乖的,樂得嘿嘿嘿直笑。
老郎中給鍾大丫把完脈,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頭部。
“大夫怎麼樣,能治好嗎?”李錢一臉希翼的問。
老郎中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緒,“老夫也無法,把縣城開的藥方與我看看,再決定是否還要開藥。”
李錢立刻回房把藥方拿過來給老郎中看,老郎中看過後,又提筆開了一張藥方多加了幾味藥。
“這些藥只能緩解她的症狀,若是想根治是沒辦法的,”老郎中頓了頓繼續道,“不過老夫有一位師兄,醫術了得,擅長針灸,病人既是腦部受傷,應是腦中有瘀血未化,吃藥是很難恢復的,若是能透過針灸治療會有更大的希望。”
李錢和周老大都很激動,前者一把抓住老郎中的手腕,“大夫,你那位師兄現在人在何處,可否告知我們他的醫館在何處?”
周老大在一旁用力的點點頭。
老郎中摸了摸下巴的鬍鬚,出聲道:“老夫的師兄在南陽府開了兩家醫館,不過他老人家已經不在醫館坐診,要找他只能去他的府上,
一般人他不會見,不過老夫可以寫一封引薦信,看到老夫的信他自是會見你們的,不過他是否願意出手治病老夫也不敢保證,且我那師兄診費極貴,針灸不是一次就能治好的,
一個療程怕是需要費上不少時日,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不說診費,光是去府城路上的吃喝用度,以及到了府城後住店吃飯的錢就不是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