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海一家回去之後,都是各懷心事,蘇江海擔心蘇琦的安危,儘管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認真關心過蘇琦,但是想著蘇琦現在生命危在旦夕也很懊惱,而劉雨媚倒是很開心蘇琦現在生命垂危,她想著自己去世多年的情敵要無後了,就像是自己贏得了最終勝利一般,但又不敢在蘇江海面前表現的太得意,就一個人回房間裡倒了一杯紅酒慶祝。
蘇軟在房間內坐立不安,她很擔心蘇琦會醒過來,那樣自己將蘇琦拉入火坑的事就會暴露,顧文拓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輕饒了她,甚至可能還要去坐牢,那這一輩子就完了,她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想著該如何是好,最後也沒想出個主意,不得已她就去了劉雨媚的房間,想和母親一起商量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劉雨媚坐在房間喝著紅酒,正在這時,蘇軟推門走了進來。
蘇軟四周張望了一下,看父親在樓下的沙發上坐著,並沒有打算上樓的意思,她就悄悄的將門鎖好,小心翼翼地走到劉雨媚的身邊,劉雨媚看著蘇軟慌里慌張的樣子有些奇怪,就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看著她說道:“軟軟,你有什麼事,在醫院的時候,我就看你奇奇怪怪的,怎麼現在回家了還要把門鎖上......”
還沒等劉雨媚說完,蘇軟向她比了一個虛的手勢,劉雨媚看蘇軟,這麼小心翼翼,就壓低了聲音對她說:“到底什麼事兒,是不是做了你爸不讓你做的事兒,害怕他知道。”
“媽,你現在趕緊給我想個辦法,蘇琦那天晚上被綁架,是我叫她出去的,我本來以為那些人只是嚇唬嚇唬,怎麼能想到會發生人命,現在也只能你救我了,媽,你快想想辦法。”蘇軟抓著劉雨媚的胳膊,害怕的對她說,蘇軟現在覺得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有自己的母親了。
“你說什麼?蘇琦被綁架是因為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仔細的跟我說。”劉雨媚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是因為蘇軟而起,她也有些慌張了,就仔細的詢問蘇軟。
“那天晚上我和同學去了酒吧玩,我和同學喝了點酒,我喝的有點多了,就和我同學說了咱們出去野炊那天我落水的事,我多說了幾句蘇琦的壞話,他們就說得想個法子治治蘇琦,不巧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把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的酒碰到摔碎了,他說那瓶酒是他自己帶來的,價值連城,非讓我拿二十萬賠給他,要不然就讓他身邊那幫人打我一頓,我看他們一個個都不面善,就跟他們說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是我姐姐,她肯定能幫我,結果這些人就打了歪主意,說要我配合他們一下,我害怕,也不知道他們是想綁架,我要是知道也不會答應的,我想著就讓這些人嚇唬嚇唬蘇琦也算是替我出出氣,我就給蘇琦打了電話,等蘇琦到了我就跑了,哪想到他們竟然會......媽,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萬一蘇琦命大醒了,那我豈不是在劫難逃了!”
劉雨媚聽蘇軟說完也知道了事情的情況,她也想不到蘇軟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要是蘇琦真醒了,肯定第一時間把蘇軟供出來,顧氏集團肯定不會放過蘇軟,劉雨媚心疼自己的女兒,就決定幫蘇軟解決這件事情。
劉雨媚眼珠一轉,想了想對蘇軟說:“現在那些綁匪都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是你乾的,只有蘇琦知道,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別讓蘇琦醒過來。”
蘇軟聽劉雨媚說完大吃一驚,她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然這麼心狠。
“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殺了蘇琦?”蘇軟小心翼翼地問劉雨媚。
劉雨媚起身開啟房門,向外張望了一下,看蘇江海還在沙發上坐著,確定他聽不見之後,就又走回蘇軟身邊,壓低聲音小聲地對他說:“反正蘇琦現在也醒不過來,我們就找個時機去醫院,只要把治療她的那些儀器其中一個拔掉,她肯定就活不成,到時候也沒人會想到是有人害她,本來她現在這個樣子存活的機率就不大。”
蘇軟聽劉雨媚說完,抿這嘴想了一下,現在自己最擔心的就是蘇琦會醒,那麼只要她不醒,自己就能逃脫責任,這個辦法倒是不妨一試。
蘇軟對劉雨媚點點頭,兩個人就準備找個時機,實行這個邪惡的計劃。
顧文拓回了家之後,又開始認真思考吳管家說的那件事,他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去調查的話,肯定會困難重重,倒不如還是麻煩陳雨肖,讓他幫忙的話,總比自己一個人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的好。
顧文拓當天就給陳雨肖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陳雨肖除了作為警察的職責以外,也更是顧文拓多年好友,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顧文拓的請求。
“文拓,這件事情會需要一些技術處理,所以會需要一點時間,但我會盡快幫你調查清楚,出來結果之後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那就麻煩你了。”
“別說那麼客氣,你也是幫過不少忙的。”
陳雨肖笑著對顧文拓說,想當初陳雨肖和顧文拓只是在高中時認識,但是兩個人也並不是很熟悉,顧文拓個性張揚,喜歡沾花惹草而陳雨肖性格內斂,在學校裡並不起眼,兩個人在生活上也沒什麼交集。
陳雨肖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警察,小的時候家裡條件不寬裕,母親去世的早,而父親性格唯唯諾諾總是被人欺負,陳雨肖就想著自己以後一定要當一名警察,能夠保護自己的父親,同樣也能保護像父親一樣總是受人欺負的老實人,可事與願違,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陳雨肖高考志願填了他自己夢寐以求的警校,考試結果公佈的那天,明明過了分數線十幾分,陳雨肖卻被告知招生名額已滿,他看著自己落榜的訊息,心裡五味陳雜,他明白自己沒能進入警校的原因,不過就是更有權勢的家庭,把自己的孩子塞進了警校,自己就這麼被擠了出來,他想要維護自己的權利,卻奈何能力有限,就這樣與自己夢寐以求的學校失之交臂。
高中畢業那年,顧文拓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和班級裡三三兩兩的富二代們去酒吧慶祝畢業,一群人在酒吧裡狂歡暢飲,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在酒吧裡當服務生的陳雨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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