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夫妻倆在炕上相擁著開始了閒聊。
真·閒聊~
“媳婦,你真不心疼嗎?”
“心疼啥?”
“那山要是賣出去了,可不如咱們現在賺銀子多!”要不誰是傻子啊,原價買你家荒山?
沈清晨絲毫不介意的道:“夠花了,咱們家又不做商戶,無所謂!”
士農工商,商戶地位最低。
家裡有五郎這個讀書人在,是不可能入商藉的。
也是出於這個考慮,沈清晨才在齊管家來的時候提出讓他們考慮直接買下。
那樣,白家人就省事了啊。
現在只是開始,五郎就能從京都裡得到信了。
要是以後這開的鹽礦越來越多,指不定發生什麼呢?
危險,自然不能留~
五郎嘆息:……媳婦兒太理智,顯的他挺無能的。
五郎雖然長年不在家裡,可是家裡現在最大的收益就是那荒山上的鹽礦了。
因為齊五和齊小六剛開始打算和五郎商量的是,直接把銀子給五郎,他們只負責來拉東西。
五郎堅持讓他們把銀子送到村子裡來,一手交錢,一手交物。
就算是這樣,家裡大郎他們給五郎寫的家書啥的,也會念叨幾句。
唸叨的多了,五郎就知道這效益小不了。
鹽啊,那些自己私自建立起來的鹽幫啥的都能拼了命的去幹這買賣。
更何況他們還是自己弄了一座山了。
五郎就把在京都的事情說了出來。
“皇上指了我們仨為一甲,本來是要按正常進翰林院的。”
“是有人不想讓我留在京都,就進言讓我等為國盡忠,其中以丞相府和顧家折騰的最歡。”
沈清晨眼睛眯了起來:“顧家是因為不想讓我回去,看來還真得找機會收拾收拾他們,那丞相府咋回事,沒接觸過啊,咋惹著的?”
對於顧家沒有記憶不要緊,惹了前身的債肯定是要還的。
沈清晨都想好了,抽個空,去京都把顧家那夥子都給安排一下。
再過幾個月的話,死法選擇上應該比較容易。
這個季節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