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這裡也是確實是有著提神之意。
只不過沈清晨說了,這詩不是她寫的,可是五郎也沒有聽過這詩。
在落款的時候本來要寫的是他們倆人的名字,結果沈清晨怎麼也不樂意,說是寫上了就不好看了。
有些多餘的感覺。
五郎:……
最終的落款處五郎只得寫了兩個字:晨景。
沈清晨沒在意,就覺得這字掛在這裡特別好看。
反正在沈清晨的眼裡,五郎寫的字都好看!
五郎:……臉紅!
又被誇獎了!
幾位舉人在得知白五郎還要繼續考的時候,一個個的都佩服極了。
他們也不是不想,可是卻耐何學問不夠。
每次都是沒有考中,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沒有了這必考的想法了。
尤其是年紀大了之後,拼勁更是消磨的差不多了。
“白兄可是要去京都念國子監?”
“以白兄的才學國子監的名額應該有才對!”
國子監每年會招收少數的寒門才子,當然,是要才情特別高的。
顯然,五郎就是屬於。
案首嘛,真想要去的話,也是有機會的。
五郎卻是苦笑:“您幾位看看我村的境況,國子監還真沒資格去!”
儘管以五郎的案首和學問,真要想去國子監是能去上的。
可是銀錢不湊手。
五郎打聽過了,國子監每年都要繳納一定數額的捐銀。
也就是說你去上學不是白上的。
而且這一筆銀錢還不少。
以白家現在的情況也不是不能供,可是那麼一大筆銀子拿出去,五郎覺得有些浪費。
關鍵是他不打算自己去京都上學,家裡他不放心。
當然,最不放心的就是沈清晨。
這丫頭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大防的。
五郎擔心,自己一走一兩年,再回來時這丫頭難說就怎麼樣了!
得看著~
幾位舉人就是這縣城周圍的,自然知道實際情況。
不由的惋惜非常。
也無可奈何。
這就是現實。
都是嘗試過的,畢竟京都的國子監真不是誰都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