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被一下打回去,竟然沒有如之前那樣變成普通的鬼魂,而是有怨氣在累積,準備對自己再次發動襲擊!
二話不說,白河直接抽劍而出,附上鬥氣,砍在杯子上面。
杯子被光滑的切口分成兩半,一團不知名的能量體從杯中衝出。
這個能量,是厲鬼!
白河照著那股飛出來的能量追著來了一發三連劍技,能量體瞬間消散無蹤。
為什麼,明明是必須要寄居於容器的弱小怨靈,竟然能幾乎完全控制自己的意識?!
哪怕是自己精神保持高度戒備的狀態下,它的精神控制也比羅南的暗示強大太多!
還有鏡子上的東西。
七罪徒......
什麼意思?是這七個人自相殘殺,他們的怨氣導致了這裡惡靈的復甦?還是這一切根本就是什麼邪惡的儀式?
究竟誰最可能啟動這個儀式呢?
如果不是刻意為之,這些人是否有自相殘殺的理由呢?
還有這個杯子,瓊斯是自殺而死,後來自己被瓊斯化作厲鬼發出的精神攻擊所控制,差點死掉。
她死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跟這個杯子有關?
自己的符篆剛才少了一張,如果說這是起死回生的道具,白河都覺得未免太過不切實際。
符篆一般認為是類似道士這種人做出來的,專門剋制厲鬼。那麼自己被厲鬼抓到那個難以言喻的地方,姑且稱之為鬼境,是不是可以靠著符篆從那種地方出來?
白河想起了那支箭。
進入隊伍時間最短,最沒有特點,是否更加可疑?
白河整理了一下情緒,拍了拍王者兄弟的腦袋:“剛才沒嚇著你吧?”
王者列夫斯基有些後怕:“平生第一次見到鬼,我好怕。”
白河:“???你不會照鏡子?”
王者兄弟很委屈:“那我也得能在鏡子裡看到自己啊!”
白河突然發現自己戳到了王者兄弟的痛處,決定耐心地寬慰他一下:“對不起......回頭再說,我先走一步。”
接下來他準備接著去隊長的房間找出日記,仔細看看這個弓箭手身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既然對方加入進來不久,那麼關於他的記錄必然不會太長。
現在自己對這個地方完全沒有半點頭緒,如果能夠解開這群人死亡的謎團,說不定就能找到那個契機。
白河飛奔到隊長的房間,開啟他的日記本。
天啟歷1893年十月二十號,天氣晴。
今天老婆說要去星月城看看,我覺得她更多的是看到了有一個任務順路去星月城,才告訴我想要去見見世面。
後來旁邊的弓箭手湊上來,說想要加入我們。我看他看起來窮困潦倒的樣子,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天啟歷1893年十月二十五號,天氣小雨。
塔爾先生生病了,作為法師的他身體比較孱弱。
但是他好像還沒有放棄自己的癖好,堅持和自己的分身做那種事情。
小林,新加入的弓箭手,身上有一瓶之前留下來的變形藥水不捨得賤賣,告訴塔爾先生,用變形藥水可以讓分身變成不同的樣子,於是塔爾先生和他的分身這次身上長出了貓兒和貓尾巴。
可惜變形藥水會把不屬於身體的東西也隱藏掉,所以塔爾先生猝不及防地碰到了一屁股隱形鼻涕。
老婆看了之後,警告我以後不要看到我把視線停留在變形藥水上哪怕一秒,否則她會懷疑我買藥水去找特殊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