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好房間之後,小丫頭一邊坐在凳子上看劉氓佈置房間,一邊仰著小腦袋,一臉好奇的問道;“爸比爸比,這個房間好奇怪啊,怎麼跟我們以前居住的房子不一樣啊??”
“當然不一樣了,我們以前居住的房子,都是現代式的房子,現代式的佈置,而我們現在的這個小房間,是以前老式夏華人房子的佈置,就是你外公那個時代人住的房子。”給木床鋪上被子,掛上蚊帳之後,劉氓一邊將自己的行李擺好,一邊笑著對小丫頭解釋道。
“聽不懂耶,我都不知道什麼叫熱式房子和夏華式房子呢,咯咯咯。”
笑嘻嘻的回了劉氓幾句之後,小丫頭走到劉氓的身邊,抱著劉氓的手臂,一臉笑嘻嘻的道;“爸比這個床好小啊,你晚上睡覺別壓著我了哦,咯咯咯。”
“爸比睡覺又不會翻來翻去,倒是你這小家夥,睡覺不安分,老是踢人。”捏了捏小丫頭的小鼻子後,劉氓摸了摸小丫頭的小腦袋,滿臉溺愛的道。
沒等劉氓和小丫頭的結束父女之間的閑聊,外面就傳來了中年男子的喊道;“劉氓,大綱次郎,木子九陽,佐藤蕭墨,你們刈出來幫忙一下,我三哥的腳被野豬咬了,你們幫忙揹他下山行不。”
“欣欣,你在房間裡玩會哦,爸比出去看一下爺爺們怎麼了,很快就回來,你乖乖的啊。”聽到中年男子的喊話,劉氓一邊轉身往外走出去,一邊回頭對小丫頭交代道。
知道自己爸比出去有要事,小丫頭也沒有耍賴,直接一邊爬上床去玩手機,一邊擺了擺小手道;“爸比,快點回來哦,欣欣一個人會很無聊的呢。”
“好,處理好了,爸比就回來了。”
回小丫頭兩句之後,劉氓跟隨著大綱次郎他們三人,跑到別院的大廳,滿臉緊張的問道;“誰受傷了,傷得重不重,現在在哪裡,要不要我們揹他下山去醫院,我們的車剛好就子啊山下。”
山上居住的五個村民,明別是中年男子瓦崗大雷,中年婦女水井冷落,中年男子的大哥瓦崗漢川,中年男子的三哥瓦崗大山,中年男子的三嫂藤原奈落,受傷的是中年男子的三哥瓦崗大山。
隨著劉氓他們的話音落下,中年男子瓦崗大雷便扶著瓦崗大山走出來,看著劉氓他們滿臉懇求的道;“劉氓,你們年輕人力氣比較大,可以幫忙揹我三哥下山嗎??”
瓦崗大山的傷口是小腿上的肌肉,被野豬咬穿了兩個大洞,此時這個傷口血肉模糊,而且鮮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怎麼堵都堵不住。
看到瓦崗大山的傷口在流血,劉氓直接上前將瓦崗大山抱到凳子上坐下,隨後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牙簽,在瓦崗大山的傷口處,狠狠的紮了幾下,隨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堵都堵不住的流血,現在竟然奇跡般的被制止了。
止住傷口不讓流血後,劉氓一邊拆開瓦崗大山傷口處包紮的繃帶,一邊對瓦崗大雷他們喊道;“消毒水,止血草,一把鋒利的匕首,外加落落葉,麻木藤,快點。”
簡單的藥草,簡單的刀具,簡單的病床,簡單的手術,十分鐘的時間不到,劉氓不但幫瓦崗大山處理好了傷口,而且還幫他做好了手術,讓原本差點流血流死的他,意外的連去醫院的錢都省下來了。
劉氓對這裡的藥草還算熟悉,簡單的採了幾個樣本之後,劉氓便對瓦崗大雷他們幾個交代道;“這個是落落葉止血的,這個是麻木藤治癒傷口的,這個是艾柳草消炎的,這個是牛翠葉活絡血液的,每天採摘一定的數量砸成藥渣,直接包在大叔的傷口上,不用一個禮拜,大叔就又能活蹦亂跳的上山打野豬了,呵呵。”
在劉氓講解完藥物的作用之後,大綱次郎,木子九陽,佐藤蕭墨,以及瓦崗大雷他們,齊齊看向劉氓,一臉見鬼的道;“你竟然還會治病,你除了生孩子外,還有不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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