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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將本王的二哥給帶走,好生看著。”央墨禦收回自己的佩劍,冷聲說到。
“央墨禦你這是做什麼?自古以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朕輸了,那便乖乖的接受這個結局,士可殺不可辱,朕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央墨衡看著央墨禦,怒氣沖沖的吼道,這一仗,他本來就想著孤注一擲,將央墨禦一舉消滅,他知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這應該是他們兄弟之間的最後一仗了,他本來以為可以打敗央墨禦的,倒是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輸在了他的手上,他終究是不甘心!
“你錯了,本王並沒有同情你!”央墨禦淡淡的說到,彷彿根本就沒有把央墨衡的話給當一回事兒。
“墨禦兄打算如何處置他們?”就在這個時候,慕容戈跑過來問到。
“本王自有安排。”央墨禦說完,接著他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那個央墨衡跟央墨洐一直想要的所謂的傳國玉璽,然後飛身一躍,站立於高臺上,面對眾將士喊到,“這傳國玉璽是父皇臨終前交於本王的,見玉璽者如見先皇,今日,本王就暫且代替父皇清理朝政,眾將士聽令,”
果然,那些將士見到央墨禦手裡的傳國玉璽後,都直接齊刷刷的跪倒一片,口中高喊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央墨禦又接著說到,“關於本王二哥央墨衡一事,在此,本王要向我們整個大央國的百姓解釋清楚,央墨衡為登上皇位,不惜與外族勾結,下毒謀害先皇,並且脅迫先皇下旨立他為儲君,霍亂朝政,殘害兄弟,按我大央律法,實則當斬,”央墨禦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到,“但,本王顧及兄弟之情,就暫且留他一命,今特將央墨衡貶為庶人,終身囚禁於府,命其用餘生來悔過,至於歸降的將士,本王希望你們今後可以改過自新,保家衛國,讓我大央疆土永不被外族侵犯!”
央墨禦說完這話後,全體將士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央墨衡並不是先皇立的儲君,他才是亂臣賊子,而先皇將這玉璽交給了寧安王殿下,看來,先皇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寧安王殿下才是真正的一國之君,也只有寧安王殿下這樣的人才有能力治理好他們大央。
於是,眾將士一起喊到,“寧安王殿下,吾等願擁立殿下成為新君!”
央墨禦聽到這話後,不覺眉頭一皺,沉默片刻後,他接著說到,“眾將士的心意本王心領了,本王一定會為我們大央擇一位明君,在此之前,本王可以先代理朝政。”央墨禦的語氣雖然極淡,但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威嚴,讓人不容置喙。
無喜與央墨琴趕到京城外南郊的時候,還未看到一個逃兵的影子,於是他們的人馬立刻埋伏在了周圍,準備守株待兔。
果然,過了不多時,便聽見了人馬聲。
這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南宮尚書,南宮尚書其實早就與央墨衡的意見不合了,央墨衡不但蠢,而且還一意孤行,今天央墨衡怒氣沖沖的去殺央墨禦的時候,南宮尚書便知道央墨衡這人是蠢得沒救了,於是,他便準備趁早離開央墨衡,好為自己謀一條出路。
好在央墨衡還算信任他,將他手上十萬大軍的調動兵符交給了他,既然他的手上有十萬大軍,又為何再受央墨衡那個蠢貨的支配,於是,南宮尚書便來到軍營,準備偷偷摸摸的將這十萬大軍從北郊直接繞過京城,一路向南,在南方尋一安靜之地駐紮,好休養生息,他知道央墨衡一定不是央墨禦的對手,而且他還聽說了,央墨洐也在蠢蠢欲動,那麼,倒是正好隔山觀虎鬥,等他們幾個兄弟相殘,最後,他再帶領這十萬大軍,將他們一舉消滅,那麼到時候,他不就可以自己做皇帝了!他們南宮家族的繁盛之日就指日可待了!
南宮尚書算好了一切,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半路上竟然殺出來個夜留瀾,他的十萬大軍還未來得及轉移,就被夜留瀾給突襲了,還有央墨禦身邊那個該死的侍衛,好像叫無憂,他竟然放火燒了他們的軍營,搶了他們的糧草,而且還以央墨禦的名義來勸降,這下倒好了,他最後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十萬大軍他也顧不上了,只好帶著自己的幾個親信匆匆逃命了!
“七嫂猜的果然不錯,這南宮狗賊,果然是向這南方來逃命了!”央墨琴看到南宮尚書後壓著嗓子憤憤的說到,接著做了個手勢,躲在樹上的弓箭手示意後,立刻拿起箭來瞄準了騎馬的那幾人,直接射了過去……
暗營裡。
“無憂,本王交代給你的事情你可辦妥了?”央墨禦問到,他回暗營之後,便命令無憂將央墨衡給押回了他的王府,在此之前,他還特意將當初靜淑妃送給他的那顆忘憂丹給了無憂,讓無憂給央墨衡服下,央墨衡雖然可恨,但畢竟是他的親哥,他希望這忘憂丹可以洗去他前半生的記憶,後半生就重新開始吧!
“啟稟王爺,屬下已經辦妥了,”無憂回答到,“但是,王爺,你為何……”無憂有些遲疑的問到,他知道他們家王爺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更何況央墨衡的罪行本就罄竹難書,為何他家王爺不直接將央墨衡給殺了?
“你是想問本王為何不直接將他殺了?”央墨禦反問到。
“是啊,墨禦兄,你為何不將那逆賊直接給殺了!”一旁的慕容戈也有些憤憤不平的問到,說實話,他真的是想一刀捅了央墨衡的,因為他的爺爺就是央墨衡跟忘情聯手害死的,只將央墨衡終身囚禁,貶為庶人,這懲罰未免有些太輕了些。
“十幾年前,大哥帶兵逼宮,父皇一日之間痛失三個皇子,這些年來,央墨衡早有謀反之心,父皇也不是不知,可是他卻是一直都沒有帶兵鎮壓央墨衡,本王猜想,大概父皇也是顧及了父子之情的,若父皇還在世的話,他應該也會像本王這樣做,況且,央墨衡雖然性情暴戾,可是他並不是下棋的人。”央墨禦語重心長的說到。
“下棋的人?你是指央墨洐?”慕容戈說到,這幾日一直在對付央墨衡,倒是把央墨洐這個真正的勁敵給忽略掉了!看來他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