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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和王府上,央墨洐一身青衣正站在窗前閉目聽雨,這場雨下得可真是及時,狂風大作,雷聲滾滾,看來,院子裡的蘭花已經盛開了,看來,有些事情也該有個結果了。
“屬下拜見王爺。”元鷹進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接著說到,“王爺,宮裡的探子來報說,央王陛下他已經醒過來了。”
“嗯,本王知道了。”央墨洐開口,淡淡的回答到,他的七弟果然是沒有讓他失望,最終還是將父皇給救醒了,正好,他也許久沒有跟父皇聊聊天了,今天就去看看他吧!畢竟那傳國玉璽不能總是下落不明啊!
“不知王爺有何打算?”元鷹問到,現在央王既然已經醒了,為什麼他們家王爺還如此淡定,難道他們家王爺就不怕陛下將皇位傳給寧安王?
“元鷹,你將父皇已經醒了的訊息想辦法告訴夜留瀾,本王要設一個大局。”說完,央墨洐那緊閉著的雙眼終於開啟了,他的眸子幽深得讓人發寒。
“是,屬下明白了!”說著,元鷹便立刻離開了。
看著元鷹漸漸離去的背影,央墨洐的瞳孔不由得漸漸緊縮起來,夜留瀾,你不是對父皇恨之入骨麼,那本王便給你一個複仇的機會,你可不要讓本王失望啊!
悅來客棧,夜留瀾得知央王已經清醒過來的訊息後,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若真如這密信上所說,央王是由若谷跟李丘壑給救醒的,那麼這件事情央墨禦就一定會知道,沒準還是他親自操辦的,若這央墨禦知道了,那麼他的蕤兒又豈會不知道,可是蕤兒並沒有將此事告訴他,是不是她怕他會將央王給殺了?
也是,現在蕤兒是央墨禦的王妃,而央墨禦又跟央王是親生父子,若他真的將央王給殺了,蕤兒是不是會怪他?夜留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這一生從來都是殺伐果決,何時這般猶豫過了,但是一遇見自己女兒的問題就完全束手無策了!
而此刻同樣糾結的除了夜留瀾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夜連赫,自從夜留瀾知道他是央王的親生兒子後,夜留瀾便對他置若罔聞,他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只有殺了央王他才會原諒他,可是若他之前不知道央王是他的親生父親時,他還可以毫不猶豫的下手,但是現在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央王是他的親生父親,他還怎麼下得去手?
夜連赫的心中鬱悶極了!於是他便拿起酒壺來直接灌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夜連赫竟然下定了決心,他要去進宮見央王一面,不管他殺不殺央王,他最終都要去見他一面的!畢竟,昨天央墨禦已經說,他的真實身份央王已經知道了,他就想去進宮看看那個央王,那個所謂的他的親生父親,這十幾年來從未照顧過他一絲一毫,如今再見到他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他想看看他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愧疚!
於是,夜連赫便帶著一身的酒氣悄悄潛入了皇宮。
皇宮內,央王剛剛用過晚膳,此刻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突然間,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他突然睜開眼睛,看到夜連赫正盯著他看,這是他的辰兒?
“辰兒,父皇終於見到你了,你這些年來過得可還好?”央王說著,這就要去下床來,仔細的打量他一番,經過這次中毒,央王是愈發體會到了親情的可貴,他如今才明白,原來這皇位,遠遠沒有身邊的人重要。
“央王陛下何必假惺惺的,本尊名叫夜連赫,根本就不是什麼央墨辰!”夜連赫看都不看央王一眼,他的聲音冷冽如冰。
“辰兒,你這是不認朕這個父皇了嗎?父皇的錯,都是父皇的錯,當初就那麼斷定你已經被奸人所害,沒有將事情細細查清楚,你怪父皇也是應該的……”央王充滿悔意的說到,“朕又怎麼會不認得你了,你的左肩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你剛出生的時候,欽天監的人還說這是你的福相,你將來一定會成就一番大業……”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央王的話還未說完,夜連赫便急忙打住了他,他來的時候,還以為央王依舊是以前那副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尊容,如今他這副模樣完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來可是懷著殺他的心來的,他這樣說,讓他還怎樣下得去手?這畢竟是他的生父,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他真的是下不去手啊!
“辰兒,你是不是不打算原諒朕了?”央王有些虛弱的問到,畢竟他身上的毒剛剛解掉不久,此刻又說了這麼多的話,他已經感覺自己有些乏了。
“央王陛下你高高在上,本尊高攀不起。”說完,夜連赫便立刻甩袖而走了,盡管身後的央王一直在喚他,他也沒有絲毫的停留。
在夜連赫走後良久,央王依舊是保持著方才的坐姿,他的辰兒,終究是不肯原諒他了。
突然之間,他聽到一陣輕緩的腳步聲,難道是辰兒又回來了?
“辰兒……”央王喚道,急忙轉過身去,看到來人後,他明顯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正是兒臣,不然父皇你以為是誰呢?辰兒?六弟嗎?呵呵,父皇未免太自信了些,你可知道六弟他今夜是來幹什麼的?他可是來殺你的!”央墨洐看著央王,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不,洐兒,你這是在騙朕是不是?”央王不可思議的看著央墨洐。
“父皇可真是會說笑,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在六弟的心裡夜留瀾才是他的父皇嗎?夜留瀾讓他來殺你,他又怎麼會不從呢!”央墨洐淡淡的笑著,彷彿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你……你又是如何得知的,你怎會知道朕已經清醒過來的事情,難道說……”央王此刻已經不敢再想下去,難道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莫非這一切他都知道?他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有看出來,他這個兒子竟然如此可怕!他的城府究竟是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