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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葉葳蕤緩緩將手放在琴案上,空中的鳥兒隨著那漸漸消散的琴音也都悄悄飛走了。
“小姐,這首曲子可真美!不過這琴美,小姐你人更美!”清月朝著葉葳蕤嘰嘰喳喳的說著,大家都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奇景中沒有回過神來。
“小姐,這就是已經失傳了的《鳳凰引》嗎?”清姿不像清音跟清月那樣咋咋呼呼,但她也的確被自家小姐的琴技所折服了,不禁在心裡更加敬佩起她的這位主子,只是,她卻也疑惑起來,這《鳳凰引》她自是聽說過的,相傳這首曲子是北燕前任的宮廷這首曲子是描繪了一對戀人之間愛而不得的故事,琴到深處,竟然能夠引來百鳥的共鳴,以前她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傳說,卻沒有想到這《鳳凰引》竟然真的能夠引來百鳥朝會。
只不過,世人皆知這首曲子已經隨著北燕的滅國而絕跡了,可是為何她家小姐還會彈奏,而且她家王爺竟然也會奏其一二?
“是,這就是已經絕跡的《鳳凰引》。”葉葳蕤紅唇輕啟,淡然自若的說到,她自然是看到了清姿眼中的疑惑,其實關於她的身份,她一直都沒有告訴她身邊的這些丫鬟,不是她不想坦誠相待,而是她的身份本身就是個禁區,她也不能保證未來會發生什麼,萬一她的身份被人識破了,她們一定會受到牽連的,所以還是不要告訴她們的好。
央墨禦雖然也知道她的身份,但央墨禦卻也一直在為她隱瞞,所以她暫時不用想以後的事情,現在央墨禦已經為她把一切都安置妥當了,她應該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吧!想到央墨禦當初帶她來將軍府的情景,葉葳蕤的心裡一片柔軟。
在京城最大的客棧裡,夜連赫推開窗子看到天空那一群四散而去的鳥兒,不禁眉頭一皺,小葉子啊小葉子,你是感動得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隱瞞了嗎?你可知道你這一曲《鳳凰引》會讓多少有心之人抓住把柄?還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呢!夜連赫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拜見尊上,尊上……”忘塵進來,微微俯身對著夜連赫行禮道。
“交給你們的事情辦的怎樣了?”夜連赫眸光一暗,沉著嗓子問到。
“尊上,那個老妖婆的嘴巴緊的很,她說有些秘密要親自跟你說才可以。所以……”忘塵有些為難的看著夜連赫。
不是他不認真完成尊上交給他的任務,而是,那個老妖婆實在是難搞的很,他跟冷無涯已經對她不知道用了多少刑罰,可是那個老妖婆,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忘塵都有些佩服她了呢!也不知道他家主子是從哪裡劫來的這個女人。
“哦~是嗎?既然如此,本尊倒要看看,她口中的秘密究竟有幾分重量!”夜連赫嘴角一勾,臉色卻變得比之前更加陰沉了。
忘塵跟了夜連赫那麼久,此刻他怎會不知主子這副表情完全是盛怒的前兆,山雨欲來風滿樓啊,看來那個老妖婆今天是要非死即殘了!
忘塵跟著夜連赫向暗室走去,剛一進暗室就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夜連赫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這就是他為什麼不想來暗室的原因,他雖然也曾殺人如麻,絕非良善之徒,但他卻是極其厭惡血腥味,若非不得已,他是斷然不會進這暗室的。
“夜兄,你來了。”冷無涯聽到動靜,急忙過來相迎,自從那日離開寧安王府跟葉葳蕤告別後,他就一直跟著夜連赫,雖然公主不想跟夜連赫有牽扯,但他卻覺得夜連赫是個很好的合作者,尤其是透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讓他愈發覺得夜連赫此人是個值得交的朋友,夜連赫對他倒是也不拘小節,不介意與他以兄弟相稱。
“嗯,犯人在哪?”夜連赫捂著鼻子問到。
“隨我來,”冷無涯走向前去給夜連赫帶路,“不過……”冷無涯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不妨直說!”夜連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個女人剛剛捱了幾鞭子,已經暈過去了。”冷無涯說到。
“看來她是在皇宮裡養尊處優習慣了,就這點能耐還想要要挾我讓我留她一命,呵呵,妄想!”夜連赫說著,眼底一片嗜血的殺意,他倒是想要看看那個毒婦口中的關於他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來人,讓她清醒清醒!”夜連赫看著被綁在木架上的渾身是血的人說到。
忘塵聽見這話後,立刻端來一盆冷水向那個犯人的頭頂潑去,現在雖然已經漸漸回春了,但是天氣還是有些冷,再加上忘塵潑的可是在外面凍了一天一夜的冰水,所以當這水潑到那個犯人頭頂的時候,她渾身打了個哆嗦,意識也漸漸蘇醒過來。
只見她的身上早已經是皮開肉綻,衣服上的鮮血隨著剛剛的那一桶冷水不斷的往地上滴著,亂糟糟的頭發緊貼在臉上,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那雙盯著夜連赫的眼睛裡卻全是恨意!
“怎麼樣?受刑的滋味如何?嘖嘖嘖,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有什麼一國之母的風範,簡直連個瘋子都不如呢!”夜連赫很是認真的瞅著眼前的犯人饒有興致的說到。
“哼!夜連赫,你不還是乖乖的來了嗎!我南宮問雁雖然不想死,但並不是我怕死!”眼前的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犯人可不就是前一段時間還高高在上的央國的皇後娘娘南宮問雁嗎!
“什麼,你就是南宮問雁?”忘塵跟冷無涯聽到後皆是一驚,他們都沒有想到過那個在牢裡已經畏罪自殺的毒婦,竟然沒有死,眼下就這樣跟他們對峙著,她究竟是怎麼出來的?
“哼!你們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何在這裡,這可要多虧了太子尊上呢!哈哈哈……”南宮問雁陰陽怪氣的說到,她看向夜連赫的時候,卻突然無緣無故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