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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葳蕤被安置了寧安王府後院的西廂房內,不愧是寧安王府,就連這小小的西廂都如此氣魄,葉葳蕤環視了一下四周,見並無人把守,心想以後聯系冷無涯應該不是難事。
用過午膳後,王府的管家便領著她去樂坊了,“牡丹姑娘這就是王府的樂坊了,通常只有王府設宴之時才用得著,平時也就一直閑置著,難免有些灰塵,我馬上派人來打掃。”
“那就有勞管家了。”葉葳蕤輕輕頷首說道。
“牡丹姑娘可還有什麼吩咐?”管家問到,他來之前,王爺特意交代,無論牡丹姑娘提出任何要求,他直管照辦即可。
“並無他事,只不過,牡丹倒是有一事相問。”
“牡丹姑娘請講。”
“央王下令命牡丹在中秋佳節獻藝,這是牡丹的榮幸,只是不知,為何央王不直接把牡丹接入宮中排練,而是要把牡丹安置在這寧安王府?”本來央王命一個歌妓獻藝並無特別,但如此舍近求遠將她安置在這寧安王府,可就怎麼也說不過去了,葉葳蕤一直覺得不對勁,但她卻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
“牡丹姑娘有所不知,眼下牡丹姑娘雖然芳名在外,可是萬花樓畢竟是……”管家期期艾艾,不知如何說下去。
“管家不必多說了,你的意思我已明白,牡丹還要練舞,就不叨擾了。”葉葳蕤淡淡的說道,轉身踏入樂坊。
地位卑微嗎?笑話,她可是堂堂北燕的公主,若不是央國突然進犯,她怎會淪落至此,央王,中秋之日就是你喪命之時,葉葳蕤青袖一甩,頓時塵土飛揚。
寧安王府書房中,央墨禦手執書卷,氣定神閑的品著茶,一旁的管家顫巍巍的站著,時不時的瞟一眼他的主子。
突然,央墨禦將茶杯放下,語氣輕吐,淡淡的問到:“她可還問了什麼?”
“回王爺,牡丹姑娘不曾再問其他。”管家終於吐了一口氣,把心放在了肚子裡。
“嗯,你先下去吧,今後,無論她問你什麼,都要回答不知道。”央墨禦放下書卷,走到窗前,“葉兒,但願你不要做什麼傻事。”
“小姐,奴婢伺候你就寢吧!”清月已經在沐浴的木桶裡放好了花瓣,葉葳蕤瞥了一眼,皺著眉頭道:“清月,我可曾告訴過你,玫瑰太過香冽,我不喜歡。”
“回,回小姐,奴婢知錯了,只是,奴婢剛到這王府,這院子裡種著的只有玫瑰,所以……”清月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葉葳蕤,見她似乎沒有特別生氣,心稍稍放下半截,“奴婢擅自做主,還望小姐責罰。”
“罷了罷了,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葉葳蕤淡淡的說著,待清月離開後,她將水上漂浮的玫瑰花瓣一點一點的撈了出來,這才寬衣解帶,準備沐浴。葉葳蕤瞬間被熱氣包裹,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鬆了,不知不覺她竟然睡著了。
月光皎潔,涼亭裡,央墨禦披著一件火紅的袍子,那天青色的衣袖拂過琴身,錚錚悅耳之聲在夜色中渲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