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你們停下,停一下!”靜子趕忙把其他人叫到了一邊,她突然覺著棗紅馬會有什麼好辦法。
只見棗紅馬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先舔胸口,接著連腋窩都添了,越舔越來勁,還不停的吧唧嘴;旁邊的灰馬按捺不住,吐著舌頭湊了上來,同樣舔的津津有味兒。
“這是幹嘛呢?”在一邊擦汗的山田小聲問著。
“馬喜歡鹹的東西,連尿也舔。”巴圖悄悄答應。
靜子聽了一皺眉,“這個吃貨!跟那個死人一樣!”
這時,棗紅馬被其他兩匹馬擠的沒地方了,只好過來舔我的臉,舌頭幾次都伸到了我嘴裡,可能是太著急嗆到了,對著我的鼻子打了個粗粗的響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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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口氣灌進去……連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生生在腦海中逼出了一些幻像。看到的是穿著一身粉紅色和服的靜子,暖暖的冬天,蒙古包裡都熱死了,紅茶的香氣燻的人暈暈乎乎。靜子面色羞紅,慢慢脫去了和服,怎麼身後還有人?原來還有兩個美女,有一個好像是信子,她們一起撲了上來,在我身上不停的親吻。真是舒服啊,剎那間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這是男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大腦拼了命的分泌著各種激素,眼前的影像也越來越清晰;我充滿感激的抱住了靜子,她總是給我驚喜,原來這樣她也同意……
空中突然傳來一聲胡笳的粗狂樂曲,沙啞、低沉、像風聲,又像是對靈魂的召喚。大地的邊緣出現瞭如地震般的隆隆響動,沒過幾分鐘,丘陵邊上閃出了一個一裡地寬的騎兵橫陣;隊伍中間的吉達收起了望遠鏡,“大汗被王妃折騰成這樣了?保持隊形,別讓大汗笑話,哈爾巴拉別喝了!”
“你少學他說話!”
“哈哈哈……”男男女女一邊大笑著,一邊紛紛拿出酒瓶子先灌了一口。
騎兵列陣而出,逐漸加速,漫天徵塵中,黃色的大旗被哈爾巴拉高高舉起。
崇仁遠遠看著,都能感受到一種無法抵禦的壓迫感。“一開始我還不信呢,看來十個塞薩爾也會被他們砍了。”
信子愣愣的看著前方,突然喊了起來,“快看!雄鷹!真的有雄鷹!”
看到了雄鷹,一身戎裝站在身後的藤原,抹了抹眼淚,獨自走回到了機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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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傳來幾聲“啾啾……”的叫聲,三隻雄鷹從雲層中閃過,越過騎兵的頭頂,像轟炸機一樣直沖下來;三隻青色的身影在車前忽的躍起,不斷的盤旋,下面的人甚至能聽到翅膀擾動空氣的噗噗聲。
“鷹來了!大汗死不了了!”巴圖興奮的喊了起來,狂喜之下抓住了靜子的手,靜子已經哭的渾身抽搐。
鷹一叫,我就醒了,慢慢睜開雙眼,嘴中念念有詞,“還真是性的力量。”
光線由模糊逐漸轉為清晰,眼前是一張很長很長,表情非常貪婪而猥褻的馬臉,沒半點吃相,正吐著舌頭在面前晃來晃去;虧了是白天,否則真要給嚇死了,轉臉就看見靜子和巴圖正抱在一起……
“巴圖!”一時妒火中燒,這就是力量啊,本來沒啥知覺的四肢也爆發出了活力,怎麼靜子比昭君走的還遠,她在我面前也就是跟大家喝喝酒罷了。
靜子聽我說話的音量就知道沒事兒,連忙把我抱了起來,“你個死人!醒過來就發脾氣!”隨後又喊著正在往回跑的棗紅馬,“你給我回來!看到了嗎?自己亂跑就是這個下場!”
棗紅馬一聽,跑的馬掌都要掉了。
伴著陣陣歌聲,馬隊簇擁著車輛緩緩而行,飛機重新起飛,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在空中不斷的盤旋,好似在與雄鷹伴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