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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天不亮就全醒了,擁在一起睡不著,又不願意起床,怎麼有點兒十月五號決戰那天的感覺?看來承受能力變差了不少,現在連這點事兒都裝不下;隨著鬧鈴響起,兩人一邊商量著事兒一邊爬了起來,今天應該再租件外套,靜子要去做一下頭發。
早飯的時候跟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晚上還是要多防備一點,尤其要注意保護靜子。
“怎麼保護呢?防備什麼?”巴圖一臉的茫然,“防備吳長老行兇?”
昨天靜子提起時,我還覺著這是個笑話,巴圖再這麼一說,心裡也開始犯嘀咕了,這下都沒說話。
“大汗,巴圖他們能聽我的安排嗎?”靜子想了好久,怯生生的問著。
“王妃,我們都聽你的。”巴圖這回沒絲毫的遲疑,“您不要介意,就是太突然了,我們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不過,王妃就是王妃。”
“謝謝……”靜子才說一半又回過了神來,“對不起,我又忘了,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隨後捂著嘴笑了起來。
我想了想還是打斷了她,“別特意安排什麼了,容易弄巧成拙,尤其現場周圍不要搞什麼動作,吳長老盜墓的出身,發現了之後會更麻煩。去年三番五次逆天而動,我是夠了,人啊,還是得被動的接受安排,對抗不了天意;這樣吧,巴圖和那日松只負責王妃,其他的都不要管,烏其恩你們幾個跟著我,也別太緊張了,沒事沒事兒。”
烏其恩點了點頭,“大汗,活佛說……我能來他就放心了,這是什麼意思呢?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想帶哈達來,他機靈,活佛又不許,說反倒壞事兒。”
我聽了就頭疼,“活佛……這次閃的是夠快的。”
幾個人不住的竊笑,烏其恩還是一臉嚴肅,“我昨晚還是聯系哈達了,他說這事兒沒那麼簡單,烏蘭根本就沒回家,打電話也不接。”
烏蘭和昭君湊在一起,還有不敢幹的事兒嗎?思前想後還是沒什麼法子,看了看眼前這幾位,“我就一句話,王妃第一,王妃第一!活下去就有希望,其他的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靜子靠在了肩旁,表情甜蜜安詳,又若有所思;幾個人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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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長老一行於中午抵達,一共八個人,大箱子十來個,一看人家的氣質就跟平常人不一樣,還真都是專門搞藝術的。
吳長老穿著灰色長衫,給我帶來了禮物,一件精緻的藍色長衫,真是想要什麼來什麼,這回我哪兒都不用去了,專門陪在他們身旁。
特地觀察了一下,吳長老跟平時差不多,沒電話裡那麼刺兒頭;我懷疑打電話的時候,昭君她們就在旁邊聽著,也不得不那麼說。
他見到靜子很恭敬,畢竟有些交情,上來就規規矩矩的請安,再次獻上了賀禮;靜子也表現的人五人六,客氣的不得了,一派和諧景象。
河野冢過來跟他商議了一下,確定了節目單,這邊也要演出一個節目,是中國早已失傳的唐代雅樂。
離表演場地不到50米的地方,有個酒樓,河野冢幹脆包了下來,就當成會所了,下午和晚飯都在那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