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是你管了,赫赫赫……”
原來所謂的敬酒,只是跑來給新人杯子裡倒酒而已,不需要喝,如果一直不喝的話,還可以倒在旁邊的小桶裡。
這回終於坐實了到底誰是新郎,這心情,真的沒法描述,只能沒話找話的應付著。“還以為跟我幹杯呢。”
“瞧你那個呆樣兒,怎麼又說粗話?討厭!”說罷,她又是忍不住的撲哧一笑,“鏈子我還算滿意,還是金色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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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與河野冢夫婦、靜子的母親河野家惠、弟弟河野芳男,圍坐在一桌;河野冢長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活佛,大汗也算對得起我們家靜子,不過……心裡還有隱憂啊,兩人太轟轟烈烈了,就怕……”
活佛的眼裡只有各類菜點,偶爾才抬眼看一下我們那裡,“放心吧河野先生,你知道靜子戴的那塊石頭……”
“啊……是啊!剛才沒好意思問,”他聽到‘石頭’兩個字眼睛都綠了,“我怎麼覺著……”
“覺著這不該是人間之物,覺著那塊玉是活的?”活佛幹脆什麼都不管了,又來了口小酒。
河野家惠趕忙笑盈盈的幫著斟滿了,河野芳男的漢語一般,小聲磕磕絆絆的在旁邊翻譯著。
“現在你再去看看,跟剛才又不一樣了;炫彩散去,變的溫潤內斂,傳國美玉安靜了下來,願意把這裡當成自己的歸宿,我看啊,他們的日子長著呢。”
“那真是太好了!”河野冢趕忙把活佛的話翻譯給了另外三個人,河野家慧高興的雙手握在了一起。
“您說……傳國美玉?”河野冢突然覺著不對勁,“和傳國玉璽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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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撲哧一笑,“反正都送出去了,我就直說了吧,這就是傳國玉璽炸毀後,找到的唯一殘片;大汗在去年出征前就送給靜子了,面臨絕境,卻把希望全留給了她,哈哈哈……”
“啊?”河野冢立時目瞪口呆,河野家惠在一旁著急的詢問,這才又醒過神來,稍微解釋了幾句。
“活佛,這美玉……”他現在連婚禮都不管了,今天非要把這事兒先弄明白了。
“別問我了,”活佛一擺手,“有什麼事兒問靜子,大汗的用意呢……應該還是天下之寶天下共有之。不管什麼東西,你盯著它看久了,會産生幻覺,就會出問題,好也變成了壞,神也變成了魔;有的時候啊,還是變換一下距離比較好,換個角度換個環境,點點的變化,就是別樣精彩,您說是不是啊?”
“嗯……”河野冢點了點頭,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能……保留多久?”
“嗨!河野先生,你們愛保留多久就保留多久,這可是大汗當眾作為定情物,親手送給靜子小姐的,這就是你們的。”
河野冢有點坐不住了,“多謝活佛指點,那我……現在能去看看嗎?”
“不太好吧,”活佛想了想,“我把靜子偷偷叫過來,拿下來給大家慢慢看不就行了?”
“對對!”河野冢也覺著自己太著急了,又不好意思的坐了回來。
活佛過來找到靜子,以為就他倆去呢,卻被她的手死死拽著,遂一同起身前往,到了那裡,她解開了項鏈,河野冢用手擋著,幾人仔仔細細的觀看;隨著耳畔傳來輕輕的贊嘆與歡笑聲,心中感覺到了陣陣溫馨,而越是溫馨暖人,越是感受到昭君一個人在家裡,正等著我回去。
結婚,也會是最心痛的一刻,要麼,你有本事跟她告別,要麼就和她一起,告別整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