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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終於響了,醉醺醺的烏蘭把昭君送了回來,“著急了吧大汗?”她朝我笑了笑。
“沒事沒事兒……”
突然覺著烏蘭一點也不好看了,甚至有些煩她;她的變化比昭君大,一個人最重要的還是內在的東西,因為你的樣貌,在一個人的眼裡會變的……不對啊,這不成侘寂了嗎?我怎麼也搞日本人那一套,別想了別想了。
終於回到了二人世界,我所有的善意和寬容,全都在漫長的等待中,一點一點的耗光了;她醉眼迷離的看了看我,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又不高興了?”
“你說你不愁吃穿……”我把她扔在一邊,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你在內蒙吃不開嗎?有必要這樣嗎?”
“什麼不愁吃穿?我想去國外旅行去的了嗎?我想買看上的東西能買嗎?”她說完也有些後悔,走上前來安慰我,“就這兩天了,熬一熬,這筆單子做成了就行了;我答應你,以後天天兩個人在一起,誰願意陪別人喝酒啊。”
“事實上你挺願意的。”
“孫靜!別胡說八道!”昭君瞪了我一眼,隨後搖晃著我的肩膀,“行了行了……”
“萍!你想沒想過,這樣也付出代價啊!我們現在的爭吵算不算代價?情感上有沒有代價?這些就不值錢嗎?這些就揮霍不完嗎?你這筆單子做成了可能會停手嗎?這就進入了大腦的獎勵中心,你的勁頭會比以前更足!人就是這麼設計出來的!”
她沒再爭辯,繼續搖晃著我的肩膀,“好了好了……好了……”
怎麼會好呢?這就是在應付,突然覺著兩個人在乎的東西不一樣了,所以才不滿意,所以才吵,所以再說什麼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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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給巴圖打了電話,一輛小轎車出現在了酒店停車場,跟租車公司的人辦了手續,開著車就滿世界遛去了。
沒三分鐘,電話裡傳來昭君的聲音,“孫靜!你給我回來!”
“我還不知道你!就是因為你沒成為中心,沒成為焦點,你就不願意了!借機找茬,你都多大了?快回來!”
有這麼勸人的嗎?直接關機,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個人待著不知道有多舒服,開啟了車窗,毫無保留接受大自然的聲音,向著人少的地方開去,那裡有清新的空氣,還有廣闊的天地。
漸漸的平靜下來,看著前方的路,陣陣絕望湧入心中,我把兩個人的世界看的比什麼都重,恰恰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我只是她天地中的一部分,我的快樂只是她的日常用品,而不是目的。什麼叫痛苦?最深的痛苦是無奈,是最在乎的東西變的風雨飄搖。
也不對啊,按我的邏輯,她也可以這麼想啊?這下腦子亂了,還是想靜子吧,僅僅是為了暫時脫離泥潭,獲得一些快感;這下好了,她當時的話語一次次在耳畔響起,我到底該不該去漠北?她真的在等我?會不會我去了之後,她的靈魂才會得到安息?
好幾次感受到了心中氣血翻湧,熱血被點燃,隨後無一例外的,理智將火苗子無情的澆滅,那是透心的涼爽;不能那樣,要珍惜眼前人,再難也要堅持下去,迷信是墮落,人哪來的靈魂,那只是頭腦刻畫出的幻象。
開著空調開著窗,找個地方停了下來,身邊的種種都變的很奢侈,無論是一個人的時光,還是這種費油的方式;突然發現車頭正對著北方,感覺自己來到了世界的邊緣,向前一步就會和往昔告別,再也不會回來。
這種輕狂的感覺讓我很舒服,我還能做些讓昭君不開心的事兒,同時理智也在發笑,即便踩一下油門就能夢想成真,我也絕不敢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