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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了,天氣漸漸涼爽,想不開的事兒都已經沉澱下來,懸著的心雖然還在懸著,也適應了新的位置。環境變了人也在變,長時間面對著空曠的大漠,有了些新奇的感悟,以前覺著沒關系的事物,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世界不再是看上去那麼一目瞭然,而是由一條條暗路聯通,光熟悉還不行,更需要我們去感悟。
肖朦的四個字,一會兒被我奉為四字真言,一會兒又被唾棄成四個字的笑話,抬頭望去,天還是紅的,老鷹們難道被玉璽爆炸的碎片擊落了?怎麼又想起玉璽了?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她還在。
漠北的風還在使勁吹,把什麼都吹走了,昭君的身形話語時而翻騰到心頭,隨即又被什麼東西壓了下去,還是老老實實珍惜眼前人吧,做人只能由近及遠。
把目光放回到眼前,身邊的靜子舉起了槍,瞄了又瞄,還是放下了。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把以前的人,全都回想一遍啊?”靜子眼睛盯著獵物,卻已經成了魔女,她現在能洞察我的一切。
後背一陣發涼,鬥膽小聲跟她爭了一句,“河野靜子,腦子裡想的東西你也要幹涉啊?”
她仍盯著前方,“為什麼是三隻駱駝?他們什麼關系?”
這女人也太八卦了,打個獵也要查人家戶口。
“三個小夥伴出來玩而已,開搶吧,這麼多天才見一回駱駝!”
靜子的墨鏡搭在前額,戴著自己做的布帽子,人家穿什麼都顯得精神,至於我……是不是腰沒挺直啊?想到這兒還調整了一下。
“我懷疑是一隻公的兩只母的,大汗。”
她這是讓風吹出病了,著急也沒用,我也別擺造型了,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低頭玩起了沙子。“以己度人,那就打死只母的。”
靜子雖然料到我會這麼說,仍舊氣的豎起了眉毛,“你這麼狠心!”
話音未落,抬手就是一槍,公駱駝倒在了血泊裡。
“兩個寡婦,你幹的好事。”感覺到後背又一陣的發涼,這小娘們也太狠了。
她長舒了一口氣,神情也輕鬆了起來,“走,去扒了它的皮!”
我嘟囔著跟了上來,“還是扒我的吧。”
靜子回身瞪了一眼,“晚上就扒你的!你個壞蛋!還想打死那隻母駱駝!”
“這麼兇?”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腦勺,“你別再是……”
“你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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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幹活,嘴裡還在唸叨著,“實事求是…”隨後就開始反胃,差點吐出來。
“大汗,你現在不是折磨自己,是在折磨我,能不念出來嗎?按住了!”
“哦。”
“大汗,你這樣想下去,只能導致一個結果,在回漠南之前就把自己耗死了。”她一邊說,一邊熟練的用小刀割開駱駝皮,“你說我到時候該怎麼跟別人解釋呢?哎,他們一定認為是我不讓你回去,但是你偏要走,隨後我失手把你給殺了,赫赫赫……”
日本人的確有病,談起死來就笑哈哈,看到活蹦亂跳的東西卻流淚,這到底是什麼物種?
“大汗,你又不是打不了勝仗,何必為了想肖朦的話,自己連命都不要了呢?陪我說話啊!您現在都不愛理我了!”
“是這樣,跟邪教打交道多了,知道再小可能的事情都會發生,邪教就愛拿這個忽悠人;所以我在想,自己以前的成功,是不是也屬於小機率的事件?就像一個人買彩票中了一千萬,他就寫本書把自己的經驗當作人生哲理,讓眾人模仿,那不全完蛋了?所以呢,肖朦說的那些道理,我一定要琢磨出來,不是為了成功,而是……不能明知沒希望還帶著大家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