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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拉站在教導主任辦公室的時候, 腦海裡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對, 你完全沒有看錯, 教導主任,辦公室。
即便是穿越了, 在這個除了走向宇宙的淘寶外, 幾乎與地球文明沒有其他發展重疊的世界裡, 學校裡依然設有教導主任這樣一個職位。他們不僅要負責教學上的諸多工作, 比如分配教學任務、審查各年級老師的教學計劃之類,還要花費諸多的時間精力和學生們鬥智鬥勇,抓遲到早退逃課抽煙打架談戀愛, 夏天女同學的裙子過沒過膝蓋,男同學的頭發是不是超過的耳朵等等,可以說他們除了不親自講課、不上講臺外,校園裡的其他地方, 總是遍佈著他們的足跡。
莫瑞克·帕拉查斯就是這樣一位勤勞又辛苦的教導主任。作為人類來說, 今年一百六十五歲的他無疑是一名確確實實的老人了, 可是他仍舊身形挺拔, 即使是坐在舒適的沙發裡,仍舊肩背筆直, 看上去十分精神。況且他今天穿著的這件鐵灰色制服是老伴兒花了一個多小時用傳統的熨燙方法一寸寸燙過的,保證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褶皺,就更襯得他氣度瀟灑。再加之歲月雖然帶走了他年輕時俊朗的相貌, 卻同樣饋贈給他以那些毛頭小夥子所沒有的儒雅和睿智。
總得來說,這是一位外表非常迷人的教導主任。
如果他此時沒有眉頭微皺, 用一種嚴厲的目光來回打量蘇拉和朱利安·切尼就更好了。”
“今年是我為學校服務的第一百年,”莫瑞克·帕拉查斯幹瘦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擊著,這通常是他的心情不怎麼愉快的象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剛剛開學不過一個小時,就有一封打架鬥毆的紀律信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說著,將桌子上攤著的那枚黃色信封拿起來揚了揚,又低低地笑了,“黃色,——對校園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壞,違反學院守則,你們這兩個新生,呵,可真能行。”莫瑞克在“新生”這兩個字加重了發音,“——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蘇拉的腦袋都快垂到胸前了,自覺十分羞愧,愷撒也老老實實地站在她的腳邊,雖然它還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但卻隱隱感覺自己應該是給蘇拉惹禍了,因此,它還趁莫瑞克·帕拉查斯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拍了愛因斯坦一爪子,讓它不要再跟那隻母雞瞪著眼互相撲騰翅膀了。
“呀。”愛因斯坦小小地叫了一句,“幹嘛打我。”它瞪了愷撒一眼,卻難得地沒有要打回去。哼,看在這只老虎剛才和自己一起打雞的份上,暫時不跟它計較,愛因斯坦大度地想著,反正臭雞最討厭!比老虎討厭這————麼多!
“咯咯咯!”名叫尤妮絲的小母雞也緊隨其後地叫了起來。
“你笑什麼!”愛因斯坦怒道。
“咯咯咯咯咯!”
“可惡!不準叫我紅頭巾!你這個禿毛雞!”
眼見這兩只禽類一言不和又要振翅展現雄姿,蘇拉連忙撲上去攔住愛因斯坦,與此同時,朱利安也使勁兒抱著自家的尤妮絲往後退去,嘴裡不停地安撫著,“尤妮絲,冷靜!冷靜!你可是一位淑女。”
莫瑞克·帕拉查斯對著眼前的情況挑了挑眉毛,他不是召喚師,當然聽不懂在場的任何一隻魔獸的話,但是卻並不妨礙他從一雞一鳥的臉上看到了高昂的戰意,“哈。真有意思。需不需要我為這二位申請一間格鬥教室?嗯?”
“不用了,先生,”蘇拉連忙道,一邊擼著愛因斯坦的翎毛讓它消消氣,一邊抬起眼睛和莫瑞克·帕拉查斯對視,“很抱歉,但是我保證,不會再打起來了。——愛因斯坦就是有點兒好強,它受不了別人……唔,別雞這麼挑釁它。”
已經快退到門口去的朱利安也忙道,“是的,先生,不會再打了。而且尤妮絲才不是故意挑釁,它只是太生氣了,瞧瞧那隻老虎幹了什麼,老天,——用一個小火球燒了它的尾羽!”
“那還不是因為你的雞老沖著我來,想要抓我,愷撒為了保護我才會這麼做的。”蘇拉據理力爭,“切尼先生,你自己說,我們排隊的時候,你的雞是不是先挑釁,雖然我聽不懂它說了什麼,但是它肯定找愛因斯坦的茬兒了,愛因斯坦氣不過,也同樣說了它兩句,它飛起來就要打人。我說的是事實嗎,切尼?”
“呃……”朱利安頓了一下,發現事實確實如此,沒法反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努力地分辯道,“這不能怪尤妮絲,我都說了,它最近進入産卵期了,情緒有些暴躁,母雞嘛,你懂的,就跟你們女人一樣,有時候讓一讓它就好了,怎麼能把它的尾羽燒掉呢?!你的老虎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