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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子的門口, 蘇拉仰頭發現自己的房間裡還亮著昏黃的燈, 一隻黑乎乎的小老虎剪影正立在窗邊。她抬起手揮了揮, 然後那個剪影頓了一下,便轉身跳進了房間, 消失在窗臺上。
“看起來愷撒應該好了。”蘇拉道, “下次不能給它喝酒了, 它的酒量太淺了。”
“嗯, ”海因裡希點頭,把目光從窗臺上收回來,“我想愷撒以後也不會再喝酒了。”
蘇拉想了想, 覺得他說得對。
她拿出鑰匙,藉著門廊上搖晃的燈光把門開啟,走了進去。
海因裡希跟在她身後走進來,“有一件事和你說。”
“什麼呀?”蘇拉問。
“我們明天就回克裡爾了。”
“哦……我知道呀, 明天退房, 然後再啟程, 不是這樣嗎?”
海因裡希笑著搖了搖頭, “我有一個朋友,之前我出來找你, 是他代替我駐守在亡靈裂縫,處理餘下的一些事情。現在事情差不多都已經結束了,所以他今晚聯絡了我, 提出要過來接我們,他……很厲害, 會帶著我們回去。”
“啊,你之前接的即時通訊就是這個朋友的嗎?”蘇拉想到剛才海因裡希短暫地離開了一會兒,就是在那個空檔裡,她在草頭精靈的開導下決定和海因裡希坦誠地談一談。
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對,是他。”
“那他來的話,我們需要準備什麼嗎?好酒好菜?再打掃一下衛生?”蘇拉按照待客的正常方式思考著,徵求海因裡希的意見。
沒想到海因裡希幾乎沒有思考地就否定了,“不用做什麼特別的準備,因為是跟我關系很好的朋友,所以不在乎這些。”他說著,看蘇拉的表情在這句話裡反而嚴肅了起來,又想起了什麼,笑著補充道,“你也不用做心理準備,順其自然就好。”
“……”
被他這麼一說,蘇拉感覺自己確實需要做點心理準備才行。
接下來兩人在房間門口互道了晚安,就各自回房了。
蘇拉一開啟門,就看到面前出現了兩雙圓圓的眼睛。愷撒真·虎著一張臉,狀似若無其事地問她,“今天玩得開心嗎?”
“開心。”蘇拉由衷道,雖然中間有一點點沉重,但是總算把該說的話都說了,還接收到了海因裡希可能喜歡自己的訊號,——她這會兒倒是不害羞了,低著頭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再一抬頭,就看到愷撒和愛因斯坦一虎一鳥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連忙補充道,“如果你們都在,那就更開心了,下次我們一起去吧!”
說完,又彎腰把愷撒抱起來,舉到面前仔細打量,還把額頭貼著它毛茸茸的“王”,問道,“你感覺好一點了嗎?頭還疼不疼,想不想睡覺了?”
“我已經好了。”愷撒自覺喝醉了這件事有點丟臉,它搖搖頭,又補充了一句,“喝醉了真的很難受,你千萬不要喝。”然後就在蘇拉手裡小幅度地掙紮了一下,後者從善如流地把它放了下來,又想起自己剛才還喝過酒,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味道,連忙走到窗前準備開啟窗戶吹一吹。
然而愛因斯坦是一隻記性非常好的鳥,它一見蘇拉的動作,便立刻撲閃著翅膀飛過去把蘇拉擋住。
蘇拉:?
愛因斯坦眯著紅色的眼睛,伸長了脖子朝她靠近,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大佬的感覺,“你還想生病嗎?”
蘇拉愣了一下,只好有些哭笑不得地作罷,又怕被愷撒聞到身上的酒味,幹脆轉身去浴室洗澡。
洗過澡,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赤著腳走了出來。
這時夜已經很深了,早就過了愛因斯坦平時睡覺的時間,它困得整隻鳥都有些呆滯,比起平時神氣的樣子來有一種難得的軟萌,看到蘇拉出來,它慢吞吞地道,“你怎麼這麼慢呀,我要睡覺了。”
蘇拉點點頭,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它面前蹲下,親了它一口,“睡吧,晚安,愛因斯坦。”
困到軟萌的愛因斯坦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一點點地合上,“不要開窗戶啊,不然又要怪我……”它的聲音漸漸小下去,腦袋也耷拉了下來,與之相反的是呼吸逐漸綿長。
蘇拉很少見它這麼乖的樣子,有點想摸摸它,但好歹忍住了,只是站起來又走回了自己的床邊,上床的時候驚動了正趴在床尾的愷撒。它今天休息了一整天,還一點兒也沒有修煉呢,這會兒正勤奮地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