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飄出了龍寢便往皇宮的東面而去,國師有在京中另立開府,但他平時並不住國師府中,而是一直都住在皇宮東面的玄仁殿裡面。
尤其是被祈寶兒一擊重傷之後,雖然國師盡力的隱瞞,可還是被朱雀皇給得知了他受傷的事兒,以養傷為名現在算是被拘在玄仁殿中。
去玄仁殿的路上要經過皇后的鳳鳴宮,一人一飄本沒有拐進去的想法,畢竟上回祈寶兒來皇宮已經進鳳鳴宮光顧過一圈。
只是吧,有一黑影就在他們的眼前翻牆竄進了鳳鳴宮,這就引起了一人一飄吃瓜的興致。
“娘娘,屬下回來了。”黑衣人竟是位女子。
被人就差連床都給搬走的皇后娘娘,現在已經沒法再一身的珠光寶氣,只著著一件白色的錦布長衫,瞅過去頗有些落魄。
但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哪怕這丫已經四十幾歲了,依舊玉面無痕俊美依舊,只著一錦布長衫不僅不淡化他的俊美,反而更增添了種落魄公子的悽美感。
連玄清老祖都嘖嘖了兩聲道:“也難怪這個皇后兒子都三十出頭了,朱雀皇對他依舊是念念不忘,就算是他兒子穢0亂後宮罪該當誅,他這皇后之位朱雀皇從沒想過要廢。”
這點玄清老祖可是一點沒誇張去說。
上次他倆來皇宮裡,趕了巧正碰到皇貴妃的孃家人,也就是何宰相帶著一群的朝臣給朱雀皇施壓,要廢皇后而改立皇貴妃為後。
朱雀皇以一已之力頂住了何宰相他們的壓力,還當眾訓戒何宰相不要去想他不應該想的一切,當以王家為戒,可以說是相當硬氣,也彰顯了她對皇后的不同。
當時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都沒往朱雀皇是真心這個王皇后真心這點上去想,只以為朱雀皇是要王皇后這個已經沒了靠山的人佔住皇后的位置,用他在後宮來桎梏皇貴妃。
現在瞅眼前這王皇后的長相和如高山流水般清冷的氣質,一人一飄都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
王皇后這般長相與氣質的男子,坦白講,不說其內心的野心啥的,光看外表,的確是很容易讓女子對他死心踏地。
朱雀皇雖說是一國之帝,但她也是女子,誰能保證她對眼前這位王皇后沒有真心呢?
“璋兒可還好?”
哎喲我去,這聲兒它麼的也好聽啊。
前世網上有種說法,說是聽聲音就能懷孕,王皇后的這聲音,可以說是相當的附和那說法了。
“娘娘放心,皇子和皇子妃如娘娘所說的本就無異心,娘娘的安排正遂了他們的心,皇子和皇子妃在府內甚是自在。”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對視了眼,兩人心中都是巨大的‘臥槽’二字。
麼意思?
合著折騰了半天,真正有野心的就只有承恩公府的人是吧?
不過這些和他們沒甚關係,一人一飄沒再繼續聽下去的離開,轉瞬間便到了東側的玄仁殿。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站在殿前都有些懵。
特麼的誰能告訴他,眼前這又是個啥情況?
地上躺著的那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