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位嫡子呢,進宮時一開始並非一皇后一皇貴妃,那也是經過了一翻的爭鬥和家裡人的努力,朱雀皇和國公府的嫡長子生下了十皇子,父憑子貴的這位贏了後位;但宰相府的嫡次子也不完全算輸,次年朱雀皇與其生下了十三皇女,這位也得了恩寵的從一嬪位直升為皇貴妃,位同副後。
【話說這位朱雀皇不說其它,就這生育能力,那杆杆的。】
皇夫和皇貴妃倆都有子嗣,又一個正後一個副後,倆背後的家族還實力差不多。
這不就有得掐嘛。
後宮裡的掐,宮外的倆家族間同樣也掐。
而這互掐,除了你家我我害你外,便是想盡法子的壯大自身實力。
要壯大實力要什麼呢?
要人,要兵,要糧草,等等等等。
可歸根結底,真正需要的卻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錢。
所以甭管是這兩家中哪家的人,都離不了要想盡法子的摟錢。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隨便走個稍大點的城鎮,裡頭必有為這兩家‘做事’的人。
比如某縣令收刮民脂民膏啦;比如某富商暗地裡放高利袋啦;比如哪裡的賭場背後的人是這兩家其中一個;再比如振災銀都是搬到這兩中自個的私庫裡;再再比如某土匪背後的主子,同樣是這兩家的人;還有,在知府的私庫裡,竟然能找到軍餉··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都表示,面對這種為富不仁視民如草芥的渣,他們很樂意做那劫富濟貧的義士。
劫他丫的富,濟她的貧,空間至今沒裝滿的說,她真的好窮。
話說礦產大國那就是富,隨隨便便一個小縣令的庫房都有幾十箱的黃金白銀,還不是金元寶銀定子,而是方磚那樣的金塊銀塊,要不是它們身上閃的光太過耀眼,就那一塊塊的,都顯得特別廉價。
玄清老祖搓了搓下巴疑惑道:“是不是金銀在朱雀不是太重要,就像在咱們那邊一樣?”
很是懊惱的拍了下大腿,“咱應該多收點糧倉。”
朱雀向來缺糧,糧倉沒了他們應該比金銀沒了要更著急。
祈寶兒:“……”
心裡黙翻了個白眼,淡淡吐出一句:“師叔祖,您就不怕這裡的天道追你追到地府去?”
他們要真到處的把朱雀的糧倉給收了,那朱雀可就真的會立刻大亂,必將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他們的罪孽可就大嘍。
雖說朱雀不道義的想對麒麟國行滅國之舉,甚至不惜以自己國/家的百姓為祭,但帳不是這麼算的,百姓又何其無辜?
玄清老祖默了默,沒回答祈寶兒這話,卻用行動證明了他豪不懼頭頂的那位。
伸手沖天豎了個國際問候手勢。
祈寶兒:“……”
是誰教壞了凌華宗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