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過於沉重,二人只聊了幾句便默契的將話題轉移回來。
玄清老祖:“小寶兒,你剛才說想整個大的,怎麼個整法,有多大?”
祈寶兒那素來顯乖巧的小臉露出了類似於‘看,那有一群果男在排排躺泡澡’的猥0瑣笑容。
“師叔祖,齊東不僅不敢將他重傷的事讓朱雀皇和鳳王知曉,他連我在朱雀這事兒都不會告訴她們,否則就會暴0露他已經重傷的事。
齊東只敢派他自己的人悄悄的來尋我們,也只會有他的人來找咱們。”
祈寶兒衝玄清老祖挑眉,“這時還能被他給委以重任的,必是親信,且實力不低,這人知道齊東的事絕對比由法師多。”
由法師那是真哈瓜,祈寶兒在他身上只看到一個‘二貨的自絕路’,不過就是齊東擺在明面上所謂的大弟子,國師府對外的交際都是由他來負責,所以瞅著好像是地位挺高;
但其實對齊東他可以說是啥也不知道,隨時可棄還完全不用怕他會暴0露出什麼來。
也難怪由法師從京城逃了後齊東壓根就沒帶理他。
玄清老祖眸光閃了閃,“你是想借齊東派的來人,‘看’出朱雀皇和鳳王將活一死一人都藏在哪?”
這樣就省了時間一點一點去找,先把外頭的那些活一死一人都給滅了,再進京把齊東這源頭一掐,他們此行朱雀就算是圓滿了。
祈寶兒點了點頭又搖頭,“這只是順手的事兒,師叔,我是準備幫幫朱雀國,他們不是喜歡鬧騰嘛,那還等什麼,早點鬧騰起來不是更美?”
想拿獸性全散發出來的朱雀百姓去對付和平期生活在寧安中的麒麟國百姓,可以說,朱雀國皇室的心,都爛透了。
國與國之間戰來戰去的難免,有人的地方就離不了鬥爭;可像朱雀國皇室這種準備拿無數百姓的命做為祭奠的,為人所不恥。
玄清老祖看出祈寶兒已經動了怒,他現在也看明白了朱雀皇的真正打算,哪怕是他這個已經翹了幾千年的阿飄,還是感覺到膽寒。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祈寶兒一怒,威力也差不了多少了。
沒幾天,十一皇子與邪道勾一結著煉製活一死一人卻死在邪道手上的事傳遍了佛州和連州,甚至傳進了京城。
佛州和連州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出現了‘扒皮大盜’,這大盜不是真的把人的皮給扒了,而是無聲無息的就將一座偌大的府邸給薅得連草皮都不剩。
更那什麼的是,那些權0貴和富商們內室暗室什麼的藏得再隱蔽都莫得用,有一富商暗室裡用白玉為牆,連那牆都被翹走了。
京城,鳳王府。
一個杯子被砸在地上,“你說什麼?連州的人聯絡不上了?怎麼會聯絡不上?”
青衣男子微垂著腦袋,“王爺,屬下已經派了七撥人去往連州,最早的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你最後一次收到連州的訊息是什麼時候?”
“回王爺話,是在半個月前。”
鳳王神色疲憊的揉著睛明穴,她走錯了一步棋,原以為楚王是母皇的人,除掉楚王便是除掉母皇的一臂,哪曾想,母皇竟是早已想除掉楚王,這次正好將計就計的讓她落了下風。
楚氏一族功勳卓著,世代守護著朱雀國,不僅是百姓崇敬他們,世族大家中對他們同樣敬佩的也有不少。
所以,楚氏一族一般動不得,動之差不多就是在動搖國本。
也正因為楚氏一族太過重要,又怎麼看怎麼是母皇的人,她這才一心的只想將其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