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師叔,這可是好東西,名為醒神草,是咱們那邊才有的東西。”
說著,他又看向一旁的林公子和尉遲公子幾人,“路上我不是給了你們幾個荷包嘛,有一個我特意交待了讓你們進朱雀之後再佩戴,那個裡面裝的便是醒神草。”
重新將醒神草裝回荷包內,“醒神草可非一般的草藥,生長地只在毒障之外,採之及難,藥效持久,不必切得如此細碎聞之即有效,反而被這麼切了後能保住藥效的時間不長。”
不過,也能保住個兩三年,這點灼棋就懶得提醒了。
祈寶兒也笑了,“小小巴爾看來也是藏龍臥鳳。”
灼棋將裝好了的荷包丟回給公孫,“還給人家吧,咱們不缺這。”
然後轉頭回祈寶兒的話:“師叔這不是在笑話那些宗門嘛,您是麒麟國的賢王爺,帶著咱們都在麒麟國,他們又哪敢還往麒麟國跑。”
大宗門還沒顧忌些,比如凌霄殿,師叔自己都不知道,麒麟國那位君主,可是凌霄殿殿主唯一的弟子。
呃,不是師叔不知道,而是估計除了幾位大宗門的宗主外沒別人知道,他都還是認出麒麟國有位將軍曾經是凌霄殿大長老的弟子,觀察了許久後這才猜出來的。
就是猜出來灼棋也並不在乎,哪怕他們師叔現在和對方在談物件他們也不懼,凌霄殿都是群武夫,他們凌華宗各技術千奇百怪的可一點不虛對方。
至於說對方一直沒主動告訴師叔,是否有其它目的這些,灼棋倒是不懷疑。
他們師叔可不是一般人,誰能算計得了她哦。
真不真誠,師叔又不是戀愛腦,她自己看著分明,他們這些做後輩的,沒權利更沒資格去以‘我是為你好’的理由去行挑撥之舉。
戀人這間,是互相坦誠也好,或是各有隱瞞也罷,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外人最好是不要去摻合,那是欠。
再說了,他可是知道,師叔的許多事情,那位也並不知情,人不也啥都沒問?
扯遠了,回來。
灼棋虛空點了點公孫手裡的荷包,提醒道:“此物在我們那都珍貴,得來並不易,那些難民的手裡有它,若不是偶然所得,那就是其背後有人。”
海那邊過來的人,若是做惡,於這邊的普通人來說,至少有大半數都是能力可非一般。
尉遲和公孫等人並不知灼棋口中的‘他們那’是哪,只知道要出海遠行才能到達,是一個奇特的地方,但具體奇特在哪知之不細;
不過有一點他們從王爺身邊的人身上能得到肯定,都是有本事的。
所以經灼棋這般特意的提醒,二人都點頭謹記,互相對視了眼,皆是不言而喻。
那姓路的一夥人,得更加註意了。
這頭灼棋已和祈寶兒閒談起來,說是閒談,但細聽句句是關鍵。
灼棋自從出了麒麟後說是和他們一塊但也已和分開走沒大差別,灼棋帶著倆藥峰小弟子見著深山就竄進去尋找草藥,有時走在他們的前頭,有時走在他們後頭,有時甚至離著十萬八千里遠。
完全不用擔心他會冷著餓著啥,他們這些出來歷練的,這些可都是必備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