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因為一老兵突發疾症,祈管家得知後也匆匆趕過去,路上正巧的看到城防營方向有著星星點點成竄的火光。
如果是尋常人看到這也就是瞧個熱鬧看過就忘,可祈管家這樣的,一瞧就就覺得異常,也就上了心。
城防營的事他自是不敢去查,但第二天回城時還是免不了好奇的多注意下城防營。
就這麼一注意,他發現城防營裡多了許多的生面孔,,好吧,城防營裡的兵他也不是都認識,生不生面孔的咱也不好說;只是有品級的因為以前常與他們王爺打交道他大部分雖都相識但面孔都還算熟,而現今是衣著有品中出現了好些生面孔。
“老奴在京中碰到過兩位五城兵馬司的副將,他們還特意打扮得像是尋常百姓一樣,出城後都是往城防營駐地那邊走,所以老奴這才猜測城防營裡的那些精兵是從五城兵馬司裡調入京的。”
“再說慶王府,慶王府裡的那個假世子失蹤了,外頭傳言是世子去莊子裡遊玩時進了深山,慶王府的人去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還傳假世子是掉下了山崖。
不過老奴注意到,慶王府的周圍有高手在盯著,慶王府自從那假世子出事後,就像是被圈禁了一樣連府中的丫環都沒再出來過。”
這事兒祈寶兒在回來的路上就收到了訊息,宏義世子並不準備接手慶王府,他被灼棋調理好了身子後,就向皇上遞了封信,然後只帶了一直對他不離不棄的那個僕人離開了京城,誰也不知他去了哪裡。
對於他寫也皇上的那封信,也是除了他們兩人外無人知曉其中的內容。
以前皇上沒動慶王府,那是給宏義世子留著慶王的位子;現在宏義世子既然已經放棄了繼承慶王之位,慶王府自也就沒有再存在的必要。
“京中最近出現了不少的陌生人。”
祈管家頓了頓,呃,這話不對,京城經常有陌生人。
他換了種說法:“京中長住的陌生人多了不少,據老奴所知,京城中不僅是許多的客棧中住了已經不下十日的外地人,還有不少的民居也被人租住著。”
住客棧裡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的外地人不是沒有,相反著,其實還挺多,畢竟京城是麒麟國的首都,做生意的或是來遊玩的,還有些回京述職的官員等等,辦個事兒什麼的有時費個一個月時間的都有。
但像是這種幾乎家家客棧都有住上十天半月的,民居也被租了幾十上百間的盛況,按著正常也就只有會試的時候才有了。
所以這一反常也引起了祈管家的注意。
再一個就是:“道觀和寺廟中的道士和僧人人數也多了起來,不過這點老奴並沒親眼所見,是從對面晉王妃那兒聽來的。”
晉王妃通道,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會到京外的上清觀去上香祈福,這次去祈福她就發現觀中的道士多了不少,以前是整個道觀中只稀稀朗朗的偶爾能見到一兩個,這次卻是幾乎三步就能碰到一個。
再一打聽,周圍的道觀和寺廟中竟都是如此。
晉王妃自不是個傻的,立刻就猜到京中出事了;於是回府後立刻派了小廝到賢王府將此事告知了祈管家,以示提醒。
“還有王爺,鎮北將軍回來了,聽說是受了傷;不過他受傷的事兒沒多少人知道,倒是風0流0韻0事傳得滿京城都知道。”
吳昊遠他爹不是自己一個人回來,他還帶了個比他小了將近三十歲的小妾一塊回來。
按說這種事兒並不稀奇,應是引不來什麼注意的,可誰讓鎮北將軍一路盡為了這個小妾做出了許多令人所費解的荒唐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