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是別人,吉順喻這時必是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好好和人說道說道,事有輕重緩急不是,咱不能只盯著大頭不管小頭吧?
可眼前的人是賢王爺!!!
正在吉順喻尋思說詞時,屋內突然氣溫驟降,差不離從六月降到十二月那種,冷得吉順喻和李老闆倆都直打哆嗦,倆眼睫毛上都結了白霜。
祈寶兒捏起一粒花生米朝一個方向扔去,“給我老實點。”
倆哆哆嗦嗦的男0人目光都有些呆滯的看著那粒花生米懸空的停了一下,然後傳來道男子慘烈的痛呼聲。
幾乎是瞬息,周圍的溫度便開始回暖。
祈寶兒給他倆一人拍了張不知道是什麼的符,可算是讓倆剛才都已經全身麻木的人終於能掌控自己的身子。
只見祈寶兒似是隨手這麼一揮,二人眼前其它都沒變,但屋內卻是多了一個人,一個倒在牆角捂著胸口、慘白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長相只屬平凡,卻是給吉順喻一種其極為危險的感覺,本能的便全身警惕。
“你太過分了,我都沒害人你還打我。”中年男子那叫一個委屈,要是手裡有帕子,它這會兒一準會嚶嚶嚶的哭給祈寶兒看。
粘著冥神之力的一擊,魂都差點被她打散了。
祈寶兒差點被它給氣笑了,指了指那邊還在哆嗦的倆,“你還沒害人?”
中年男子感覺就更冤了,它一鬼王,一個自由自在,在這魔頭沒出現前連泗水城的陰間使者都要給幾分薄面的堂堂鬼王,一向囂,,呃,不對,是不受約束,一時忘記了要顧忌著活在人場嘛,它又不是故意的。
“我錯了。”下次還敢。
認錯態度極為敷衍。
祈寶兒這次倒沒和它去繼續掰扯,因為扯不清,阿飄的思維和人一向不怎麼會在一個頻道上。
她覺得泗水城這地界的總體風水可能真有問題,人嘛,善的沒幾個;而屬邪祟的陰物,卻真正惡的沒幾隻。
就說眼前這個泗水城唯二鬼王中的第二個,生前還是個大善人呢,單憑著它自己一個就掙到了和衛阿婆身上差不多深厚的功德,成了飄成竟然還當起了飄界衙役,專管不平事。
所以地府對它很是客氣,畢竟幫地府減輕了不少工作量嘛。
唯一的缺點就是,,說好聽些是太過不拘小節,說難聽些就是桀驁不馴。
“說重點。”
“……好吧。”果然是大魔頭。
但鬼王也只敢心裡嘀咕嘀咕,那小小的,粉嫩嫩的小拳頭,拳拳到魂的感覺他可是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那厲鬼弱得要命,被我拽出來給吞了,厲鬼被我吞了後用厲鬼的骨粉所設的陣法也就沒用了,畫的原樣顯現了出來。”
“買畫的人是京城裡的貴人,今天買畫的人沒來,是那人府上的管家來取畫,那管家怕擔責任,就找容旗說要換一副,反正一模一樣的畫容旗手裡有好幾副。”
“容旗旁邊跟著一個玄師,那玄師感覺到管家的身邊有鬼氣,就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容旗,容旗是管家帶著鬼把畫中的厲鬼給吞了。”
鬼王露出一副很是猥0瑣的表情嘿嘿直笑,瞅著就不是個正經阿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