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陣也好幻陣也擺,只要是活陣,就有規避的方法,洪觀村的人倒是沒到所有人都能在大陣中行動自如,但同樣也是代代都挑出了幾人記下了大陣內的規避路線。
有人不小心誤入的被困,他們會進陣將人帶出;外嫁進來的媳婦若是要走孃家,他們也會負責送出接進。
“關清遠常常會到洪觀村來送野味,有時會進村,有時就放在村外;那些盯著洪觀村的人便盯上了與洪觀村往來最是頻繁的關清遠。”
關清遠的事非常容易打聽到,他與關老爹家的關係後來在關清遠漸漸長大有了護已護他的能力後也逐漸的不再隱瞞,同樣不難打聽。
有謀算無防,尋常百姓誰會想到竟是有人盯上他們這種平素裡飯都吃不太飽的人?
關老爹和關老孃倆就像是被人如入無人之境一樣的抓走,然後遞了訊息給關清遠,說是有求於他。
去見關清遠的只一個穿著華貴的貴公子和一個下人打扮的中年人,倆還瞅著都不是習武之人的樣子,反而更像是飽經了滄桑的人一樣。
他們編了個故事,說是洪觀村上面的一個老祖宗曾經‘借’走了那貴公子家裡的一件傳家寶,是一塊有著近十斤重的上等玉石。
很是湊巧,有次關清遠去方家送野味時正好方家在換已經沒什麼能量的陣眼靈石,他妹夫抱下井的那塊大玉石瞧著就是十來斤重的樣子。
但這時關清遠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外人和妹夫家相比,他自是更要相信妹夫一家子。
只是無奈父母還在對方手裡,他只得裝做妥協的表示願意幫著去問問。
可這娃子還是太過單純,他以為他不進洪觀村就沒影響,以為用信來能仁訊息他就真能能傳到,以為真的只有一主一僕人跟在他身邊,以為信放到後一主一僕都跟他走了那信就妥了。
卻是不知,他前腳帶自以為做得妥當的帶著主僕二人離開,後腳就有人將那信給換了。
那些人已經對他摸底透徹,連字跡都能模仿得幾乎一模一樣,關澤遠寫信的習慣也是幾乎一模一樣,甚至他不會寫的字用畫來代替的那些畫,都是精準到位。
原本傳遞訊息的信,變成了類似一張‘病危通知書’。
說是關老爹跌下了山重傷昏迷,關老孃一著急給直接中風了。
一看就是關澤遠寫的信,方家其它人壓根就沒有懷疑,唯獨方村長覺得有哪不對勁,但也因為事情緊急的沒法冷靜下來去細思不對的地方。
方殷和關妙妙倆連夜的出了村趕往關家村,卻是在半路,就落入了對方的陷井中。
那些人以關妙妙來威脅方殷交待出進陣後的安全路線,他們當著方殷的面先是打斷了關妙妙的右腳,再是左腿,然後是雙手。
方家祖訓是刻入了方家人骨血裡的,方殷又是下一代的村長,自更是堅守這些,所以無論對方怎麼施刑,他都緊咬著牙什麼都不說,便是妻子受難,他情願自伐也堅守著秘密。
威脅不到方殷,那些人便惱羞成怒的當著在方殷斷氣前一刀一刀劃/花關妙妙的臉,挖/去/她的眼,割/去/她的舌,最後盡完全泯滅了人性的刨/開了關妙妙的肚子取出她的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