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黑白無常倆的加入,戰鬥依舊沒有很快結束,約又過去一刻鐘左右,破廟內的一人四飄才逐漸開始顯現出人形來。
祈寶兒手中已經一手鈴鐺一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但一準不是鐵質的黑色長劍,劍身已經刺進了容平之的心臟。
黑白無常倆一個勾魂鎖的鏈子一頭在手一頭繞在容平之脖子上,鏈子中間崩成了直線,握著鏈子的主人使勁兒到永遠臉上青筋直暴;另一個手裡的長棍穿刺過容平之的腹部,一手抵在容平之的背上,其臉色也並不好,略微扭曲著看著他自個也並不好受。
容平之已不再是煙霧狀,也不再是被附身的閔郡王長女的樣子,而是一個近一米八五官長得還挺俊俏只是顯得很是陰邪的男子。
他兩手成爪狀,一手長而漆黑的五個爪子都已盡數的刺入了祈寶兒的肩膀,另一邊手成掏狀的沒入了身後白無常的腹部。
一人四飄就跟定住了一樣,許久都沒有其它的動作。
周圍的灰塵四散沉澱,讓他們的身影越發的清晰。
十二魂都快要丟了,他家主子受傷了,他家那個在他眼中是能把天給捅一個對穿的主子···受傷了!!!
最先動作的還是祈寶兒,拔出劍的同時也變相的是讓容平之拔出了刺進了她肩膀上的五爪,一個閃身退後,同時用靈力封住了傷口。
黑白無常二人幾乎是同時動作,一個和祈寶兒一樣的‘互相傷害’,一個迅速將容平之拽了過去後一塊消失不見。
幾乎是只眨眼間,破廟內只剩下了都受了傷的一人一飄。
祈寶兒與白無常倆相視苦笑,祈寶兒邊收起了鈴鐺和長劍邊問:“白叔,你沒事吧?”
白無常同樣將武一器收回,笑著拍了拍按說是受傷位置的腹部,“你白叔我不過是個魂體,不像你們這些人,你多燒些供品給我很快就能恢復了。”
祈寶兒笑了笑沒有拆穿他,被接近於鬼帝實力的怨飄所傷,哪能那麼輕易的是燒些供品就能恢復的?!
“放心,一準給白叔黑叔都多弄些好吃的下去。”
白無常沒再繼續這話題,擔憂的看了眼傷口,但也沒多說其它,寶兒身帶冥魂之力,陰氣怨氣這些本就傷不到她,皮禸之傷她一修靈之人同樣不懼。
可哪怕心裡明白這些,看著那幾個窟窿眼,還是讓飄心裡揪得慌。
索性眼不見心為靜的看向了牆角那一坨,“此人心術不正,寶兒準備如何處置?”
祈寶兒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坨,瞅著對方現在的德性難得的默了。
閔郡王的長女以前是閔郡王為了保她一條命的讓她‘瘋’,而現在,她是真瘋了。
容平之本就是靠著吞食靈魂的法子來強大自身,如果不是因為容平之與這具身子不能融合的必需要有一定的原有的靈魂來保證這具身子活著,這丫的靈魂早就被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