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也不甚瞭解,只是從手下那兒聽說,許御史的這個親生女兒是剛認回來沒多久,認回來了之後,許御史家就一直在鬧騰著,外面都說許御史這個親生女兒不是個能容人的。”
祈寶兒面色隨著鄭相的話逐漸冷了下去,尤其聽到最後一句,她是連周圍的氣壓都隨著她的動怒而真實的沉了下去。
不能容人,這一傳言出來就相當於是斷了許瑜瑜嫁入世家的這條路,沒幾個世家男兒會不納妾,一個不能容人的姑娘,絕不是他們眼中能做正妻的好人選。
難怪今兒眾朝臣看她的目光大多數都帶了絲瞅她像是個冤種一樣的的憐憫。
好在祈寶兒怒氣收斂的快,鄭相和後頭的大臣只那瞬間感覺呼吸一窒,然後就恢復了正常。
但,這不影響眾人都明顯賢王爺這是生氣了。
就是不知她這會兒生的是外界傳言的氣,還是在生許御史家那個親生女兒的氣,或是生整個許家的氣?
不過不影響他們,繼續吃瓜,繼續吃瓜。
別說,祈寶兒一生氣,連鄭相都感覺膽寒,也就是拼著那點子稀薄的革一命友情他才能在這時依舊在大臣們眼中如座山一般的屹立在賢王爺的身邊。
鄭相還勸著呢,就是勸人的話聽起來不像是個讀書幾十年的文化人。
“賢王爺莫氣,這傳言二字咱也知道,真真假假的向來是沒個準數;再說了,許御史的親生女兒剛回京不到一年,竟是能名聲遠揚到了幾乎滿京城皆知,此本事可是非一般人能所為。”
這話?
眾大臣不自覺被帶走的心裡也開始嘀咕,可不是嘛,一個剛認回來的親生女兒,怎有那本事才堪堪的半年時光就是連他們這些一二品官員都知道了她不能容人這點?
他們也沒見過這姑娘啊。
話說就是生在京中養在京中的那些貴女們,他們都不定能認識幾個呢,真當他們身上的品級是皇上送的?忙著呢。
好傢伙,這裡頭看來道道不淺。
都聰明人,不用明說,只一點,大傢伙心中就都有了數。
等前方的賢王爺和鄭相走遠,這群吃瓜的邊走邊視線交集著,無聲間像是在進行什麼神秘的交談。
而加快了腳步拐入了去往六部小道上的祈寶兒和鄭相二人,依舊沒停止對許家的談話。
左右都是自己人【各自侍衛已懂事的將周圍清空】,鄭相這回是真情實感的問道:“就憑著你數次救我的交情,萬事儘可開口。”
在茇州,後來去剿其它幾個私牢時,有碰到裡頭還有人的,沒武功的鄭相好幾次都是託了祈寶兒的福他現在才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還受了皇上不菲的賞賜。
祈寶兒笑了笑沒扯虛的說不要這些,“好,真有需要勞煩到你的,我必是不會與相爺生分。”
這一回答,倆好像又回到茇州那時一樣,回京後的疏離感瞬間就沒了。
鄭相也笑了,“許御史那親生女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