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御史知道自己親女兒受了委屈,只能在其它方面去盡力的補償她,比如吃喝穿用這些物質上的,還有商鋪莊子什麼的可勁兒送。
許家的五個哥也是一樣,要麼憐惜要麼愧疚,要麼就是別人送了他不送說不過去的跟隨【不用想,這就是那個許家老三】,許瑜瑜在回了親生父母家後倒是富了一撥。
老太太面露欣慰,“有著那麼個親孃在,換個心思淺的都得生生把自個給委屈死;好在瑜瑜那孩子是想得開的,在府上住得憋屈了,她就自個到莊子上住著。”
祈老頭在一旁插話道:“你啊就是瞎操心,許老爺子我認識的,那是個拎得清的,瑜瑜那丫頭受不了多少委屈。”
老太太不滿他這話的白了他一眼,“東西是東西,銀子是銀子,又怎能和親孃相比?”
碰到那樣一個拎不清的生母,真的就是端看人自個能不能想通,否則再多物質上的補償那都是白瞎。
老太太是很能體會這點的,她自己小時候就不受父母的待見,要不是她勤勞能幹能被父母當成頭驢來使,真真是不定能活到嫁給死老頭的那天。
正是老太太自個有著這切身的經歷,已經把許瑜瑜當成了自己人的老太太就有了想法。
她扯了扯孫女的衣袖小聲問道:“寶,你說奶給瑜瑜尋摸個好夫人怎樣?”
祈寶兒用著‘瞭然’的目光看著她奶,可算是說到重點了,她狀似什麼都沒察覺的好奇問道:“奶可是有人選了?”
老太太以為孫女是認同自個的想法,樂巔巔的說道:“還沒呢,不過奶手裡有一堆的畫冊,改天瑜瑜來府上,奶可以拿來讓她慢慢挑。”
祈寶兒興味的目光逐漸定住,臉上的神色也不自然的在僵硬。
哈嗒,原來不是想把人介紹給她大哥!!!
等等,等等。
眼瞅她奶似乎就要付諸行動,祈寶兒忙拽住她奶的袖子,“我的親奶啊,你咋說風就是雨呢,咱和那許瑜瑜關係再好那也是外人,有些事自個悄摸的想想也就算了,哪能去摻合人家的親事?”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不只,還給了她一大比兜,“你當奶傻呢,奶這不是想先拿出來讓你先瞅瞅,你覺得不錯的奶到時再給她看,也就私一下看,不談其它。”
“到時真要是有看中順眼的,你爺不是和許老爺子熟嘛,讓你爺和許老爺子說。”
這話說得祈寶兒都有些恍惚了,她的親奶啊,你倒是安排得挺順溜的,可你知道你在綠你自個的親孫子嗎?
她大哥她瞭解,要真是心裡沒一丟丟想法,就那塊朝他直面而去的玉佩,她哥一準是讓它按著原軌跡的給‘還’回去。
修靈的人,找個救命恩人哪裡會難?
扯什麼找不到人的一直在找的這破理由呢,丫就是個悶/騷,指不定是在悄悄的等人長大。
她可沒忽視了許瑜瑜的年紀,芳華正十六。
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