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阿潢不過只是個鳳王身邊的一個尋常侍衛而以。
這事兒朱雀國內都無外人知曉,現在他的真正身份卻是被麒麟國內的一個小丫頭片子給道了出來,又怎麼能讓他不震驚?
祈寶兒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僅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還知道鳳王的活一死一人大軍藏在哪裡。”
鳳王之所以能與朱雀皇抗衡,是因為不死不累的活一死一人大軍。
朱雀皇但凡是不傻,都該曉得/得把敵人手裡的籌碼給滅了自個才能贏的道理。
可問題是,鳳王將活一死一人大軍藏得很隱秘,除了當初她帶著活一死一人大軍打進朱雀國京城時那些活一死一人露過面過,再之後就像是那些活一死一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朱雀皇其實忌憚的不是活一死一人大軍,五大國各有深厚底蘊,只要是能確定活一死一人大軍在哪,說句殘忍的話,用命去填海式的滅,五大國都耗得起,也必須耗。
她真正忌憚的,是‘不知道藏在哪’這幾個字。
阿潢瞳孔微縮,但臉上並無懼色;這話他可不信,當初活一死一人大軍可是他親自護著藏到了隱秘的地方,隔著十萬八千里外的麒麟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祈寶兒看出了他的意思,粉嫩的唇吐出了幾個令阿潢膽寒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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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能和朱雀皇斗的人,鳳王還是跑了。
王六帶人趕到王爺所說的破廟時,裡面早已是空空如也。
破廟裡除了乾淨得不正常外,裡面是一點有人在這逗留過的痕跡都沒有。
尉遲瘸著腿抱著一堆的書卷正準備送往祈寶兒的客房,剛到門口房門便被開啟,王六從裡面走了出來。
尉遲抬眸瞅了眼,本只是隨意一眼,不過在看到王六那一臉的糾結疑惑時,他臉上露出了興味的笑容。
很是塑膠兄弟的幸災樂禍著問道:“王侍衛怎麼愁著張臉?你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被王爺給罰了。”
別看他們同為王爺的下屬,平素裡總是一致對外。
但其實呀,他們內部的競爭可是一點不小。
你要問‘他明明已經是無影軍的主將了還要爭啥’?
問這問題的不是哈瓜嘛,當然是爭一個在王爺面前誰更得臉啊!
可偏偏在這點上他們這些無影軍的主將副將都比不過王爺身邊的那倆近身侍衛。
十二咱就不提了,那是真沒法比,在王爺四五歲時就跟著王爺,王爺離開的那幾年的時間裡,也是十二一直護衛在旁。
有這多年相護多年相伴的情誼在,他們除非是個真哈瓜,才會和十二去比誰更得臉。
可你丫的王六算個甚,也就比他們早了幾個月才算真正的成了王爺的侍衛。
所以尉遲幾人一直都瞅王六這個憨匹不順眼。
只是王六這丫他憨是真憨,完全沒看出來尉遲幾人嫉妒他;平素裡也是整天傻樂傻樂的,讓他們就算想尋個機會的整他一頓都沒這機會。
這會兒瞅到那張總是憨笑的臉在不做正事時總算是有了愁容,可不把尉遲給樂的,就差敲羅打鼓了。
來,說說你的煩惱,讓我樂和樂和。